成余站在突然出现的男人面前,皱眉道,“这位先生,请放开温小姐。”
男人这时候说话都彬彬有礼,江承洲听言嗤笑一声,看向怀中挣扎的温心言,冷冷道,“原来你现在喜欢这款的。”
“神经病!”温心言被他打横抱着,抬手捶打他胸口,男人纹丝未动,任她打骂。
江承洲根本不把成余看在眼里,转头看alex吩咐,“你对付他。”
alex听言上前挡在了成余面前,开口说,“放心boss,这老外我来对付。”
成余听言皱眉,“我是本地人……”
alex关键时候派的上用处,江承洲满意弯唇,眸中带着病态的危险,看着怀中人说,“温心言,这是你逼我的。”
他说着不容反抗地大跨步往自己的车走去,温心言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恨恨道,“滚蛋,你到底喝了多少……”
*
深夜,电梯在顶层豪宅直接入户。
江承洲踢开门,将双手被领带绑着的女人丢在沙发上。
男人动作带着焦躁,温心言靠在沙发上,双手被绑着,抬腿高跟鞋抵在男人胸口。
“江承洲,你到底在耍什么疯?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小情人。”
黑色高跟鞋抵在心口,江承洲眸色深沉,抬手扣住她脚腕,说,“温心言,昨天你在公园问我是不是泡你,我现在可以给你答复。”
“什么公园?我说过吗?”温心言早忘了那档事,听言皱眉。
江承洲抬手捏住她下巴,没有理会她的不上心,凑近了掐住她的腰,声音发哑说,“这房子里的一切,你应该觉得很熟悉吧,那都是三年前你留下来的,一样都没有换过。”
“墙上挂的画是你画的,六个柜子里五个是你的衣服,餐具都是你当年精心挑选的,还有这枚戒指……”
温心言听着男人的话,表情逐渐冰冷。
江承洲说着似乎是想起什么,突然起身,快步走向了屋内。
温心言深呼吸两刻,看着男人的背影深深皱起了眉,反应过来手指用了力气努力挣开领带,却始终无法挣脱。
江承洲回来得很快,一出来就看见她正在挣扎,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说,“别白费力气了。”
温心言:“……”
温心言垂眸看他手上拿了个有些眼熟的黑色丝绒材质盒子,问,“那是什么?”
江承洲见她不挣扎了,松开她的手打开盒子。
温心言垂眸,看到一枚素圈戒指静静固定在其中,内圈刻着熟悉的字母,呼吸停滞了一刻,她有些意外,“你没丢?”
那是当年他们结婚她亲自去定制的戒指,当初早被她卖了。
温心言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又会到江承洲手上,更不知道男人今晚的举动为什么这么怪异。
江承洲有些偏执地取出戒指,拉过温心言的手。
温心言眨了眨眼,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着要收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握住。
下一刻,戒指的冰凉碰上无名指。
江承洲似乎是着了魔般,将那戒指强硬套上温心言修长白皙的指节,而后大掌将人搂进怀中,与人十指相扣。
当年积了灰的一对素圈戒指瞬间紧紧相挨。
温心言看着自己手指上多出来的戒指,还有男人扣住自己手上的戒指,突然间明白了某些异样。
男人的呼吸打在耳侧,像仍未发怒的危险猛兽。
沉默一瞬,温心言冷冷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江承洲,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