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巡冷哼一声,“我最多再等你三分钟。”
温心言对江问巡的冷声嘲讽毫无反应,给江承洲擦完脸后又将视线落到他手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包了厚纱布,内里似乎是骨折了,裸露在外的指节干净,依旧透着养尊处优的矜贵好看。
温心言抬起江承洲的手,替他一一擦过没被纱布包上的手指指节,随后将纱布叠好放到床头桌上,抬眸看对面江问巡,问,“三分钟到了吗?”
“早过了”,江问巡看着她没好气道,“你现在也顺心了,走吧。”
温心言点头,听言转身边往外走,然而走到门口她却突然顿住,“我每天都会过来。”
江问巡听言火气再次上头,声音比方才还要高上两度,“你这温家女儿怎么跟温方远一样讨人嫌,我都说了,不准你再来看他!”
江问巡的怒火让墙上金属窗框都跟着震了两下,发出回音。
病房外的人吓得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
病房内跟着陷入沉默。
就在众人都竖起耳朵,猜测温心言会如何回话,病房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带着不耐的暗哑声音。
“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