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贺宁沉声道:“我去请。”
起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道:“这沈碧云是永宁侯夫人,我看她就是故意不肯见小姐的。”
“只要她肯为东家瞧病,价码随她。”贺宁转身出了客栈。
永宁侯府外。
管家出门迎道:“这位公子,我家夫人本也是菩萨心肠,只是眼下身子,实在不适,您瞅着天也冷着,我们夫人出不了门。”
“我带东家过来也可以。”贺宁退让。
“呦,”管家笑了笑,“这娘子还能过来,那瞧着也并无大碍嘛。”
贺宁冷了脸。
“其实我瞧着你们东家,也还是精神的很。”管家话中有了嘲讽,“要不人怎么还能有精力散布我们大公子谣言呢。”
“你什么意思?”贺宁抬手抓住管家衣领,“我们东家从未提过那腌臜东西。”
“呦呦呦,您这儿可是求人办事呢。”
贺宁松了手,管家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进府狠狠关了门。
贺宁握着拳,若不是要求这冯夫人,他就打这管家了。
东家和邹承白的事,在盛京,众人皆知原由。
到了这是非不分的连州,竟然成了东家造谣邹承白了!
贺宁回了客栈,起夏见他一人回来,只道那冯碧云定又是找了借口,不肯见人。
“后面的粥铺还要等陛下送来的粮食,那粮食不知何时才来,不若明日你便陪东家回江南,我一人留下就行。”贺宁道。
起夏看着榻上昏睡中的林初好,“可小姐这般情形上路,我总怕不妥。”
贺宁叹了气,确实如此,若是小姐在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更是难料了。
正在二人愁眉苦脸,不知如何解的时候,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