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中一下盈了泪,再看东方珩脸上淡笑,知道自己被骗了,“你这小子,果然跟华年一模一样,就会说些不着边的哄老人家。果然,那丫头一次都没想过老夫!说吧,你有什么事?看病躺下,不看就走吧。”
“我有一个朋友,她身上中了几种毒药,本都是可解之毒,却因为同时混在身子里,沉出病灶。后来景国连州时,遇到善解毒的娘子,施针去了根底。可那娘子说,我这位朋友,恐因此此生没有子嗣。但她也说,神医活能解。”
“是你什么人啊?”郭时问。
“朋友。”
“朋友?”郭时切了一声,“那她有没有子嗣和你有什么关系?”
东方珩从未和林初好讨论过这个问题,他只觉旁人有的,她就应该有。他不愿她人生有此遗憾。
她的遗憾,已经和他有关,他又怎么忍心她再生出旁的遗憾呢?
“有关系。”
“不是你看上的娘子吧?”郭时震惊,“让她来,我断不会让华年血脉就此次断掉,不管她患了什么病灶,只管叫她来便好。”
“那就多谢先生了!”东方珩躬身作揖。
“不谢不谢,我这儿难得来人,你且陪我吃个饭再走。”
正午时分,日头刺人眼,郭时院中一棵高树,却不似旁处绿意盎然,星星零零的冒了芽,根本不成绿,遮不得光。这郭老头,却执意要坐在外面吃饭。
三五小菜,一壶清酒,郭时东拉西扯吃了许久。
终是吃完了,又让人换上两把摇椅,说怎么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