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霁语气怪异地回道:“现在不要紧了,已经没事了。”
江在敬道:“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孙新霁话音一转,急道:“宰相大人,可我听我女儿说,她之所以会落入水中,是因为你女儿推的!”
江在敬皱眉道:“有这事吗?!可听我女儿说,是你女儿自己掉下去的,不关她的事!”
孙新霁气道:“你!这……我女儿总不会对我撒谎吧!”
江在敬平静道:“或许你女儿也没有撒谎,可能是你女儿自己脚滑,自己掉下去了,又刚好是在我女儿身后掉下去的,就以为是我女儿推她,也有这个可能的。”
听完,孙新霁更加生气了,气道:“你这话说的,是不想承认这事了?是想推卸你女儿的责任了?”
江在敬很平静道:“没有什么推不推卸责任的,这件事情本身大家都看见了。就连六殿下也说了,是你女儿自己掉下去的,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总不能说是六殿下胡言吧?”
“你!你这……这!”
江在敬又道:“孙大人,事情在昨晚已经明了,就不必再多说了。我手中还有急事,先告辞了。”
说完江在敬转身就走,留孙新霁在原地指着他的背影,抖着手生气。
看着江在敬走远,他小声嘀咕道:“什么六殿下都看见了,说这种话来糊弄我,难道六殿下就不会护短,啊?哼!!”
江府,静修堂。
老太太细心问道:“这几日,打理整的府邸,管的怎么样了?可累着了?”
江月倾回道:“还行,不累。”
老太太道:“这几日,我听说秦氏也上心了,时常会到你父亲的院子,去照顾你父亲。说到底,秦氏心底好,她住的那个院子离的也太远了些。倾儿,你去重新给她安排个院子,以后这个家,还得交给她管呢。”
江月倾回道:“嗯,祖母放心,我正有此意,院子我已经选好地方了。正在修缮,等处理好了,秦姨娘就可以搬过去住了。”
老太太满意道:“嗯,好。”
拜过老太太后,江月倾又来到秦姨娘的院子。
“问大小姐妆安。秦姨娘,大小姐来了。”
门口干活的婆子,一见到江月倾便向她行礼,然后冲着屋子喊。
秦姨娘放下手中的绣花,到门口亲切地喊道:“倾儿,你来啦,用过早膳了吗?”
正好,江月挽也在里面:“长姐。”
江月倾回道:“已经在祖母那里用过了。”
一坐下来,江月倾便直接说道:“我已经给姨娘,重新安排了住处,比这儿要宽敞许多。过几日,姨娘就搬过去住吧,这里太偏了些。”
江月挽立马谢道:“谢谢长姐,姨娘这里确实太偏了,入冬后,这里又很冷,又经常炭火不够用的。”
“挽儿。”
秦姨娘犹豫道:“这里住惯了,其实也没什么。”
江月倾劝道:“没事,搬过去以后就习惯了。要是人手不够,我在找些人过来帮忙搬。”
秦姨娘不好意思道:“哎,好。多谢倾儿这么为我操心了。”
“没事,应该的。”
江月倾转头看向江月挽,从袖子拿出一个小盒小药膏。
道:“这里装的是,可以去你手上疤痕的药膏,你记得用上。你手上的疤痕,不能一直留着。”
一听到江月倾说起,江月挽很不自然的捂着手肘处。
然后又拿起小盒子,满脸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个,真的能祛我手上的疤痕吗?”
江月倾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应后,江月挽兴奋道:“真的啊!长姐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行,长姐。”
江月挽兴奋抱着江月倾撒娇。
秦姨娘笑着劝道:“好啦,好啦,别没个样了。”
说起江月挽手上的这道疤痕,是她在六岁那年的冬天,王柳心给江月离请了个名师来教她学琴。
那日,江月离邀请江月挽去她的院子,和她一起听课。
江月挽没多想,很高兴的就去了。想着有名师教导,学的会快些,会更好。
结果那天,江月挽的手上就被烫出一道很长很长的伤口,她当时都快疼晕过去了。
江月挽哭着回来跟秦姨娘说,说有人推她,故意把她往火炭里推。
等秦姨娘去找王柳心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