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断袖呢?”
“将军的意思是将军是同男子在过一处了,所以知道自己是断袖?”
陈阵被问得一顿,语气有点急,“没有,殿下,臣从来没有过其他人。”
莫星时看起来无所谓,“本殿将来是要娶太子妃的,要生儿育女,儿孙满堂。”莫星时从来不打算娶妻,但如今他就是要把话讲出来故意气一气陈阵。
果然,刚才还满脸笑容的陈阵一下子沉了脸,目光冷冷的盯着莫星时,一语不发。
话出口没多久莫星时就有些后悔了,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惧怕陈阵,而是如今只有陈阵能够帮他见父皇。
父皇不见自己,却不会不见陈阵。
莫星时清楚的知道,想见父皇,可能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想到那十万火急的奏则,想到锡城百姓,莫星时拉了拉陈阵的衣角,声音带了一丝请求,语气不自觉放软,“只要你能让父皇见本殿,本殿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陈阵看着莫星时良久,忽然笑了起来,他的手指落在了莫星时脸上,声音有些异样,“殿下,你为什么总要臣逼你呢,早一些这样不就好了。殿下,臣喜欢殿下这样和臣说话。”
疯子。
莫星时突然觉得,有断袖之癖的人好像都有些不一样。
“末将参见陈将军!”
“起来吧,禀告一声,本将军和太子求见皇上。”
翟准起身,立刻转身进去了。
莫星时心中泛起冷意,翟准对待自己轻慢,对陈阵却是恭敬得不行。
何公公扶着莫星时,愤愤道:“这翟统领也是个势利眼!”
莫星时不语,如今明眼人都在猜想陈阵会不会弑君篡位,若是陈阵真的这么做了,以后的帝王便是陈阵,如今自然是不少人想要讨好他。
莫星时看着陈阵的背影,这个人会这么做吗?
不,就算陈阵想,他也不会让他成功。
正想着,翟准已经走了出来,很是恭敬的向陈阵回告:“皇上请陈将军和太子请进。”
陈阵看着翟准,“听说翟统领武功高强,本将军早就想领教了,迟些来向翟统领讨教。”
陈阵冷厉的目光看得翟准心中一颤,他早就见过陈阵的身手,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将军说笑了,末将的身手哪里比得上将军。”
陈阵冷冷的笑了笑,“本将军看翟统领不仅身手比不上本将军,眼光更比不上,还有点瞎。”
翟准知道陈阵是在讽刺自己对莫星时无礼,吓得他立刻跪了下来,“将军息怒,殿下息怒!”
陈阵没有搭理翟准,而是回头看向莫星时,“殿下,请。”
陈阵让莫星时走在他前面。
莫星时看了陈阵一眼,他沉默的走到了陈阵面前,按照身份,他自是要走在陈阵前头,只是陈阵方才的行为让他很是吃惊。
莫星时心里有些微妙,陈阵是第一个这样维护他的人。
陈阵在他身后,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殿下,进去后可别说些不带脑子的话。”
“我知道,刚才,谢谢你。”
殿里,年老的皇帝坐在中央,怀里抱着一袭火红衣裙的妖媚女子。
莫星时秀眉轻皱,从前觉得父皇是九五之尊,后宫充盈正常,如今竟觉得父皇是个好色之徒。
待陈阵和莫星时行了礼,皇帝才开口,“陈爱卿找朕何事?”
陈阵嚣张惯了,他没有一般人面见皇帝时的敬畏和恐惧,只是如往常一般开口:“启禀皇上,臣和殿下是为了锡城一事前来,锡城瘟疫严重。”
皇帝一顿,目光这才落在莫星时身上,忽然怒斥,“太子是怎么办事?锡城情况严重,为何今日才报?”
莫星时低头,“儿臣这几日一直在求见父皇。”
皇帝更怒了,“太子的意思是朕的错了?”
“儿臣没有这个意思。”
莫星时右手微微握拳,父皇向来不喜他,他应该习惯才是。
陈阵开口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皇上,锡城情况严重,皇上恐怕还要派人前去。”
“父皇,锡城病疫严重,物资缺乏,且民心不稳,恐怕还要派人过去稳定民心。”
“如此严重?那便派太子前往锡城。太子一向受百姓爱戴,前往锡城定能够稳定民心,太子有无异议?”
莫星时一怔,没想到父皇会派他前往锡城,但如此锡城危在旦夕,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