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江晚念还是想拒绝他，想跟他分手，所以用这种方式么？

江晚念见他不说话，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探过去脑袋看他，语气软绵绵的：“你不愿意呀？”

沈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半晌，从喉间溢出低哑缱绻的字眼：“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

就算只有一丝可能，他也愿意尝试。

江晚念弯起眼睛笑了。

她当然知道，沈妄有99%的概率开不出水晶狐狸。

但是，她有一只水晶狐狸，上个月就买到了。

等明天沈妄开不出水晶狐狸，落寞难过，悲痛欲绝，以为她要跟他分手时。

她再把自已的水晶狐狸拿出来，说，我有水晶狐狸呀，可以继续跟你交往啦！

感动不死他！

撩不死他！

嘿嘿，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江晚念彻底想好了。

既然是她先招惹的沈妄。

既然沈妄是因为她而自爆恋情。

那她就当做是补偿沈妄，从明天开始，尝试着和他好好在一起吧。

那今天，还是可以先皮一皮。

江晚念碰了一下沈妄，严肃地绷起小脸：“先说好，如果你明天开不出水晶狐狸，我们就彻底分手。”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沈妄握着江晚念的手陡然收紧。

过了许久，他睫毛才缓缓颤动了一下，酸胀的感觉充斥满整个胸腔。

仿佛坠入了极寒之地的冰川之下，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他好像……

又要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