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柔要去皇后宫殿去见后妃,临别前,她帮驸马整理了领子,“都尉不必紧张,见了旁人,要不卑不亢,别唯唯诺诺的。-2/s¢z/w`./c+o-m′”
李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了一声是,两人就分开了。
皇后上次被气晕,但她身子健壮,又休息了一段时间,看着己经全然恢复了,还和大家说说笑笑。
苗贤妃拉着徽柔的手,“徽柔,你最近怎么样,和驸马还算和睦吗,你那个家姑可曾为难你。”
徽柔笑着说:“爹爹下旨命她搬出公主府后,日子便好过了不少。”
皇后想了想,提点道:“徽柔,杨氏虽不堪了些,但李玮还是老实憨厚的,你不可过于骄纵,要敬重丈夫,和他生儿育女,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你可曾记住。”
徽柔点点头,“我知道了孃孃,我不会因为新婚之夜没有和驸马通房,就开始别扭矫情十几年和驸马怄气。娘娘和我不同,您是高嫁,您可以和夫君闹十几年别扭。我是下嫁,我要恪守本分讨好夫君。”
苗贤妃拉着徽柔的手,“徽柔,不许对娘娘无礼。”
皇后翻了个白眼,“你们先聊吧,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会儿,等会儿你们首接去宫殿吧。′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苗贤妃对徽柔道:“娘娘是你的母亲,你不可再如此了。”
徽柔拍了拍苗贤妃的手,安抚她,“姐姐放心,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剩下几个人尴尬了一会儿,又开始畅聊起来,又过了半个时辰,几人一起去了正殿入席。
等到众人落座后,皇帝和皇后也先后到了。
赵祯说了几句场面话,又看向徽柔,“看到徽柔和驸马举案齐眉,我就放心了。”
徽柔敷衍的笑了笑,首到酒宴过半,李玮忽然说要出去一趟。
得到徽柔的同意后,他偷偷去了尚食局。
他对宫人道:“兖国公主最近忌油腻,我来看看她的膳食,若有荤腥油腻的不得送到公主面前。”
宫人不疑惑有他,这是驸马,难道驸马还能给公主下药吗?
“都尉请看,这是等会儿要呈上去的。”
李玮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他让其他人先忙,自己看,然后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将催情药偷偷下到汤里。
下完了药,他立即从尚食局大步走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问过郎中,这催情药并不是立即起效,至少要一个时辰,按照宴席现在这个速度,差不多有半个时辰就结束了。/t^a+y′u¢e/d_u·.·c/o-m-
到时候公主回府,中了催情药,必定要有男人为她纾解,他看那些奴婢还敢不敢拦他。
若再拦也无妨,他让人将公主的奴婢控制住,然后闯进公主的寝殿,在官家赏赐的公主府中强暴公主。
若是一次就能有孕那自然最好,等孩子生下来,公主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和自己好好过日子,不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而是像嘉庆子那样柔声细语的侍奉自己。
嘉庆子和公主比起来,当然是公主更好。
他根本就没有看上嘉庆子,是嘉庆子动不动跑到自己屋子里打扫侍奉,又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诉说感情,他才愿意接受她。
有了公主,那嘉庆子只能靠边站,他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要宿在公主那儿,只能偶尔去看看嘉庆子了。
到时候公主就不会动不动发脾气了,有了孩子,他还可以用孩子拿捏她。
就算她要和离,孩子也是归李家,看她到时候忍不忍心离开。
当然,他一开始还要演好丈夫的角色,若是她不识抬举,那自己只能用一点非常手段了。
但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因为喜欢公主才这样的。
李玮这样想后,心情大好,他又回了宴席。
过了半个时辰,他感觉官家要叫散了。
就在这时,徽柔站起身时,忽然踉跄了一下,官家忧心的询问,“这是怎么了?”
徽柔晃了晃脑袋,“不知怎的,头晕得厉害。”
李玮暗道不好,心想莫不是药效提前发作了。
他忙扶住徽柔,“公主怕是吃醉了酒,还是早些回家休息吧。”
徽柔说不行,“头好晕。”
赵祯忙道:“你既不舒服,就先在宫里休息一会儿。”
李玮刚要说什么,徽柔赶在他之前说:“多谢爹爹,我只是有些晕,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此处离孃孃的宫殿近,不知能不能借孃孃的偏殿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