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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高岩愣了一下，“菩萨他不在？”

布袍老者点头，“菩萨他老人家有事要办，半月前就离开忉利天了。”

“不过，他老人家临走前便已经交代了，说那二人我们忉利天收下了，可前往瑞庭内修行！”

闻此言，高岩直接傻眼了，这菩萨连自己来的目的都知道？而且还是半个月前就知道了？

“区区推衍之法罢了，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时，高岩脑中那空灵的女声响了起来，语气颇为不屑。

高岩愣了愣，然后道:“前辈，你也会这推衍之法吗？”

“不会！”

话未说完，空灵女声便打断道，“但是也可以会！”

“额……前辈何意？”高岩愣住。

“意思就是，在会与不会间，我选择了不会！”空灵女声淡声道。

高岩:“……”

空灵女声又道:“世间因果若是早已知晓，那多无趣？这就好像你们人间的电影一样，若是早已知道结局，你还会看吗？”

“记住，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高岩表情顿时僵住，“前辈说得……很有道理！”

空灵女声轻声道：“你现在不要想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抓紧时间积累阴德，早日将牌位提升到天师之上才是正事！”

“好吧，不过天师之上又是什么牌位？也从来没有过记载啊！”高岩问道。

“不知道！”空灵女声冷漠道。

“额……前辈这是在知道与不知道间，选择了不知道？”

“关你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