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以前是很尊敬你的,因为你不仅是我多的拜把子兄弟,还是雅欣的父亲,也是镇北军的元老,在卫国战
争中破碎霓虹企图挑唆蒙古独立的阴谋,是英雄。”
“现在,我真的看不起你,你脊梁已经断了,膝盖也软了,跪下去就站不起来。
越想越气的张学钧冷声道:“霓虹人算个几把,摄尔小国罢了,也就近几十年来顺应时代跟在西方人屁股后面崛起
了,才跟个突然得到实力的小瘾三一样,来他重病的师傅面前耀武扬威。”
“但小瘾三永远是小瘾三,不可能成大器,我们种花民族上下五千年,一直是哑洲霸主,天潮上国,是霓虹国西巴
国和哑洲列国的爹,只是近代才跟生了病一样衰落下去。”
“现在不孝性逆的儿子来欺辱生病的老子,老子还能给儿子跪下认错?
“妈的,我张学钧不会忍的,儿子不孝就要教育,还反了天了!”
吴俊生
呢,话糙理不糙。
霓虹和种花目前的状态,不就是儿子老子生病了,捧不起他,所以机来分家产了嘛。
吴俊生也不是汉好,他只是怕霓虹人的武力而已。
被张学钧这小辈指着鼻子骂,忍不住老脸一红,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小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你多都
“得了吧,我张学钧最看不起卑屈膝的人了,你要是还想继续当我二叔,当我岳父,以后就安心当你的大督军
其他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否则.”
说到这里,张学钧面无表情的瞪着吴俊生,一字一句的警告。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因为我跟你说过,民族利益至上,就算亲爹触碰了这禁忌,我也会大义灭亲。”
哈哈哈。
听到这带着浓浓威胁语气的警告,吴俊生不仅没生气,反而让张学钧不明所以的哈哈大笑。
不会吧,得失心疯了?
“小子,老子没疯!”
吴俊生恢复严肃,看着身姿高大挺拔,面容英俊又不失阳刚的张学钧,忍不住感慨道:“十七年了,当年你小子满
月时我抱着玩,还撒了老子一脸童子尿。”
“时过境迁,当年屁大点的娃娃,现在已经长成能顶起民族脊梁的擎天柱,我和你爹也老了,没了当年天不怕,地
不怕的狠劲,变得瞻前又顾后,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
“小九,你是对的,民族利益至上,民族脊梁不能断,更不能对狗儿子霓虹下跪!”
“但是,二叔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做事不能凭一时之气,这关乎到北境三千五百万父老乡亲的身家性命,需谋定而
后动,三思而后行。
“言尽于此,你自己考虑吧,老子不管了,女儿嫁给你,儿子交给你培养,现在黑省军政事务也交给你,老子还乐
得清闲。”
“不在其位,不知其苦,你小子终究会明白的!”
啊这,大老粗啥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张学钧打量着吴俊生,直把吴俊生打量得心里发毛。
“你小子什么眼神,看老子千什么?”
“二叔,有突然发现你很有文化啊,粗中带细,是个真正的明白人。”
“废话,你二叔我这辈子就没做过错误的决定,从小家里穷,七八岁时就给地主家放马,后来惹了事被辞退,后又
随我老子贩过马匹,17岁,入辽源捕盗营,先后做过伙夫、马夫,因不怕死,一路升迁,先后任旅长,守备司令官,师
长,陆军中将、洗辽镇守使,陆军上将、黑省督军兼行暂署黑省省长。”
回忆这一生,吴俊生晞嘘不已。
“人生,选择很重要,当年冯德林起兵反你爹,也来邀请过我,我没选择一起,最后我深受你爹信任,去年镇北军
和镇东军吴佩福大战,吴佩福让北真皇太后任命我为奉天督军,密电让我抄后路夹击镇北军,灭了你,我就是镇北大
将军。”
“面对这睡手可得的镇北大将军之位,我还是选择你爹,言辞拒绝,最后镇北军化险为夷,我还是镇北军仅次于你
爹的二号人物。”
“所以,选择很重要,懂二叔的意思吗?”
听完吴俊生发自肺腑的字句,张学钧脸色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