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张学钧拜见下,太后!
张学钧只是拱了拱手,连鞠都没有,更别说行跪拜礼了。
跪天跪地跪父母,连老头子张天霖葬礼上他都没下跪,怎么可能跪一个皇帝,和一个卧槽,好美!
这时张学钧才注意到李雅欣,被其秀雅绝俗的长~相狠狠惊艳了一把。
身穿深青色的翟衣,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
有点妖!
张学钧不是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第一直觉就是这皇太后不是泛泛之辈
李雅欣也被张学钧惊艳到了,不由自主的,一颗充满权钱欲望的心狠狠颤动几下。
一定,一定要抓住张学钧!
暗中下定决心,李雅欣如空谷幽兰般的声音响彻大殿
“张将军免礼,赐座!”
两名太监端着把黄花梨椅子过来,放在大殿中心。
张学钧嘴角微微抽撞,环顾四周一算,两边站满了文武官员,不下于百人。
大家都站着,你让我坐下?
“谢太后了,臣就不搞特殊了,还是站着吧!
李雅欣微微一笑,美眸里闪过几丝异色。
这张学钧真有意思,一点都没把皇帝和自己放在眼里。
其他手握重兵的地方军阀来见,谁不是装得跟忠臣一样?
“张将军,你这次前来燕京,所为何事?
沃日,还要脱裤子放屁?
张学钧楞了一下,被李雅欣这话给整不会了。
难道这是必须的流程?
好吧,真麻烦!
“臣父镇北大将军张天霖遭遇罗人偷袭去世,镇北大将军之位由我继承,特来请求皇帝册封!”
“你继任?为什么不是长子张学刘呢?”
“张学刘这狗东西算个屁,他没资格!”
张学钧突如其来的粗口,也给李雅欣整不会了。
这是北真帝国的权力中心,太和殿啊!他居然爆粗口?
殿内的文武百官也是猝不及防,当即就有头发胡须花自的老腐儒出来斥责了。
“张将军,朝堂之上,还请注意措辞!”
张学钧看着面前这位七老八十的老头,疑惑道:“你是?”
我是礼部尚书干德清!
“原来是王尚书啊,失敬失敬,我会注意的。”
睫?不是说北境屠夫张学钧性格刚烈暴躁,还嗜杀,怎么现在看起来,跟传闻中不一样啊。
见张学钧态度这么好,王德清开始上纲上线了。
“张将军,初次见皇帝下,你应该行跪拜大礼,否则是大不敬。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很多人的赞同。
这些人都有个特征,那就是上了年纪遵守旧礼:亦或是还活在北真帝国依旧强盛美梦中的笨蛋。
年轻官员,和镇东军将领则是一脸嫌弃。
拜托,你也不看看张学钧是谁!居然敢让他下跪行大礼,信不信他现在一枪崩了你,总理大臣曹昆还要说崩得漂
亮?
张学钧本想当个安静的美男子,也被王德清整得蚌埠住了。
“你确定要我行大礼?”
王德清还没察觉到危险,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这是自古传承下来的礼数,礼不可废!”
傻逼吧!
没搭理王德清,张学钧看向李雅欣。
“太后,你也觉得我应该行大礼?”
“不用,张将军是抵御外敌入侵的国民英雄,可见钧不拜。”
“太后,这”
“王尚书,退下!”
王德清还想说点什么,李雅欣眼神扫过去,立马闭上嘴巴,大气不敢喘。
好家伙,这女人有点东西。
默默观察的张学钧发现李雅欣这年轻得不像话,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的皇太后,威力还真很强。
警了眼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的曹昆吴佩福,张学钧更加疑惑了,这皇太后到底有什么倚仗,能让曹昆
吴佩福都不敢放肆?
你要说北真帝国的余威犹在,那是扯淡!
二十年的军阀混战,种花境内的军阀换了一茬又一茬,当初忠于皇室的藩王势力基本已经被汉人军阀灭了,唯独留
下个独占西南三省的蜀王刘厢,算是南方第一大势力,拥军超过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