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越发觉得身体酥软无力的桃夭夭没敢再去见许茗谣。+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她扶着墙,步伐缓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关上灯,躺在床上,桃夭夭静静凝视着房间里深沉一片的黑暗。
此时,一切的破绽都已经被短暂的掩饰过去。
桃夭夭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回想着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桃夭夭的心情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
被那个男人威逼利诱的发生了这种关系。
自己本应该恨他的。
可桃夭夭竟绝望的发现,自己对他有些恨不起来。
不知道缘由。
或许是自己曾经对他有过的那些虚渺好感在暗暗作祟。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对他的亏欠心理。
又或许是因为今晚...
...
总之。
桃夭夭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对林余恨不起来。
哪怕桃夭夭努力的想要说服自己,甚至是催眠自己去恨这个坏人,身体和灵魂也不会陪着她去演戏,去对那个人产生厌恶与恨意。`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相反,在想起那个人的时候。
自己身体和灵魂竟然还擅自主张的产生了一丝丝让桃夭夭无法理解的愉悦。
察觉到自己这种诡异情绪反应的桃夭夭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恐惧。
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恐惧。
这样做明明是不对的,这是背叛,这是出轨,这是无法掩饰的过错。
可,可为什么自己还会在这种过错下产生这种无耻的感觉。
自己...
自己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
桃夭夭精致的桃花眸子木讷的睁大,从小到大一直陪伴着她长大的道德观念此时在她耳边疯狂的嘶吼咆哮,进而产生了一种尖锐的耳鸣。
似是世界观在崩塌的声音。
桃夭夭连忙的屏蔽了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的大脑再胡乱的思索下去,避免自己的道德观念和世界观再受到更大的创伤。.5/2¢0-s,s¢w..¢c`o/m·
她捂住灵魂的嘴巴,无视身体的反应。
惊恐万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迫切的左右看去,想要找一些可以让自己全身心投入,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最终。
她在卧室角落的小书柜里翻出了一本大学时期的英语教材。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神经质般的翻开书开始复习背读单词。
在注意力渐渐被转移到别处的空白脑海中。
世界观的崩塌缓慢的止住,迸裂出一道道细纹的道德也蜷缩在一旁,细细的舔舐着自己身上那些已经无法复原的伤口...
...
工作这个东西向来是没有尽头的。
你一个活干一天,明天也有数不完的活要干。
你一天干完数不完的活,你第二天一样也有数不完的活要干。
就像是有一个诡异的无底洞,在没日没夜的朝外面喷发工作一样,真称得上是永无止境,
桃夭夭的工作总的来说还算清闲。
属于钱多事少,你不找事,事不找你的那一类。
可备不住桃夭夭她自己东奔西跑,把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揽到自己肩上,活脱脱的一个工作狂人。
她自找麻烦,其余人自然也没什么不愿意的地方,一股脑的把麻烦全都扔给她。
桃夭夭一声不吭,接下了全部的工作。
很快,繁忙的工作就几乎让桃夭夭忙的脚不沾地。
她从清晨忙碌到傍晚。
从艳阳高照忙碌到夜幕深沉。
她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不够,常常要把吃饭的时间和工作的时间结合在一起。
繁忙的工作让桃夭夭很疲惫。
但相比起闲时的胡思乱想,她反而更喜欢这份疲惫。
她喜欢这种忙到什么都顾不上的感觉,喜欢这种回到家,就只想倒头入睡的感觉。
她喜欢不用去面对那个问题,那个人时的感觉。
可该来的终究会来。
看着手机上时隔一周,那个人发来的“邀请。”
桃夭夭愣愣出神。
直到因为弹出消息而亮起的屏幕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