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借着做生意的幌子,跟唐徽言说从关外商人那里听到了些外族的消息,将自己知道的上辈子的信息掺杂着说给他。
唐徽言不是自负之辈,暗中派人出关打探,得了准确消息后立刻决定送她回京。他一向果断。温婤知道自己不能拖后腿,虽然满怀担忧还是离开了,若是她自己她肯定留下陪他,但是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她不敢赌。因为她是重生的,是个变数。温婤定下心又问齐舞阳京城的形势,齐舞阳跟她仔细一说。温婤冷笑一声,“温颂早晚把自己坑了,她这是想一脚踏两船,也不怕掉水里淹死。”说到这里,看着齐舞阳又道:“朱良娣此人不容小觑,你可要当心。”齐舞阳听着温婤提起立刻顺势问道:“那日东宫宴我就瞧着朱良娣不太对劲,她跟太子妃之间颇有种一较高下之意。”“太子妃没有儿子,就是她最大的短处。”而且上辈子,太子妃最终也没生出儿子,朱良娣在太子登基后封了贵妃,再后来就架空了皇后,她不止有野心更有手段,架空了太子妃还能让太子对她信任有加,一般人可做不到。想到这里,温婤忽然想起一事,对着齐舞阳低声道:“朱良娣对太子妃如此不满,甚至在太子妃宴席上也不遮掩,是因为横水关的事情。”齐舞阳惊讶的看着温婤,“你的意思是?”温婤点头,“横水关的事情唐徽言告诉我,朱良娣跟她的娘家毫不知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太子不信她。”“正是。”温婤轻笑,“所以我们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