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证据,能让梁王下这样的狠手。
“红缨不知吗?”齐舞阳问。
雎阳侯夫人摇摇头,“怕泄密,她谁都没说,谁知道还是被梁王发现了。”
“夫人可知是什么证据?”齐舞阳又问。
雎阳侯夫人面上带着几分犹豫,抬起头看着齐舞阳,“具体臣妇不是很清楚,昨日送回府的信写的含含糊糊。”
“夫人,你既说三弟妹被梁王所伤,那可有人证物证?”
“自是有的。”雎阳侯夫人咬着牙道,“梁王今早追上我女儿的车,可他没想到车夫不是梁王府的人,一出事,车夫立刻跑回侯府送信。见了车夫,我才知道得到女儿失踪的消息是梁王故意放出来惑人耳目的。”
齐舞阳微微颔首,“车夫是证人,但是他是雎阳侯府的家奴,只怕证词不会被全部采纳。”
雎阳侯夫人冷笑一声,“王妃说的是,他们既然想杀人灭口,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抓到把柄,如今就要等我女儿醒来了。”
齐舞阳听出这话里的意思,证据还在不在梁王妃手里她也不敢确定,这样一想,就能猜出雎阳侯夫人不敢坐侯府马车来宁王府的原因。
一来是不想给宁王府惹麻烦,二来也是为了自家安危。
雎阳侯夫人见宁王妃面色镇定,没有丝毫慌乱,心想她嘲笑宁王娶了个奴籍出身的婢女,谁又能想到眼前的女子遇到这样的大事,居然将事情处置的井井有条。
她在宁王妃这个年纪时,也未必有她这样镇定。
正想着,寒酥端着药进来了。
雎阳侯夫人下意识的起身想要跟进去,齐舞阳一见,便开口说道:“夫人进去看看吧,也许喂着药三弟妹就能醒了。”
雎阳侯夫人感激一笑,忙抬脚跟了进去。
齐舞阳趁这个时间去了偏房,让人送了纸笔来给宁王写了封信,让丹桂去找竹生,让他找到宁王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