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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你过的可还好?”凤曦随口一问,算是个客套话,这不问还好,一问沈浮生憋着的心绪就覆水难收了。面上假装无事的面孔狰狞撕裂,一脸痛苦。
沈浮生抱着北堂易和凤曦大吐苦水,“曦儿,你们都不知道,这南戎之前那是结党私营,宦官作乱,权臣当政,我...我简直是呕心沥血,头发都快掉没了,一边提防着那些老滑头将我射杀,毒杀了,一边还要安稳朝中...”
凤曦:我就多余问着这句...
北堂易撑着下巴,心不在焉的听了几句,凉凉道,“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我就顶着各种暗杀,将朝中的官员大换血,连着抄了好几个世家贵族,全都给流放到边疆做苦力去了...”沈浮生顺手拿起桌案上的折骨玉扇,身子往圆木椅中一躺,没个正形。
刚才还觉得这人成熟许多了呢...
“这倒是奇了,我可没有请大金的人...不请自来,大有蹊跷。”沈浮生晃着腿,面色愈显凝重。
说话的功夫,门扉被轻轻叩响。沈浮生立马坐直了身子,道一声“进。”
外头的几个黄门将早膳用的吃食端上来,摆了一桌,三人的分量,看来是早就吩咐好了的。沈浮生挥挥手,那几人便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