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必先与朱投两人自醉香酒坊离开后,便再度回去推杯换盏。`看_书`屋· ¨更!新*最?快-
不知不觉间,他们就从日上三竿喝到了红日西沉。
朱投此行原本就是为了散心,可今日与临渊见过面后,之前心中的忐忑彻底烟消云散,故而今日的酒喝的有些无度了。
倏地,朱投意有所指的开口,“这酒越喝越没力气,甚是寡淡无味,”
“应当是菜不够硬。”
郎必先急忙道:“我这就让我家那口子整几个硬菜过来。”
“贤弟,不必麻烦了。”
一旁,阿杜像是洞察了朱投的心思,适时开口,“不是菜的问题。”
“那是酒的问题?”
“跟酒也没关系。”
“那是何缘由?”
郎必先话音落下,还不等阿杜解释,朱投便直接了当的道:“没女人啊!”
郎必先一愣,有些始料未及。
“自古以来,酒色都是挨着的,有酒无色可不就淡出个鸟了。”
朱投提议道:“要不咱们再换个地方喝,点上三五个妹儿岂不快哉?”
说罢,他看向身侧的阿杜,“阿杜,你觉得呢?”
阿杜笑了笑,“我觉得现在这酒就挺有味的。”
“假正经!都是男人,你装什么?”
“别人或许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性,我还能不清楚?”
朱投撇撇嘴,旋即对郎必先吐槽道:“上回我们路过一家青楼,他死活要拉着我进去。#?咸t|?鱼£看?|书.o%网. }已&*?发?¨布¢a÷最?¨新D/章?节?#”
“我还以为他是看上了那青楼里的哪位姑娘,但是你猜怎么着,他他娘的看上的居然是那个老鸨!”
闻言,
郎必先大开眼界,“杜兄好这一口?”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阿杜面露微笑,“姜还得是老的才够辣。”
“辣?”
朱投嘁了一声,“我看是腥吧?”
阿杜厚颜无耻的道:“我要的就是腥。”
朱投直接给整不会了,不理解,也不想尊重。
“杜兄,有品位……”
郎必先很是违心的夸了一声,转而看向朱投,“今日确实是我疏忽了,居然没想到这一茬。”
“这安福县虽说是小地方,但青楼还是有那么一两家,不如咱们上那喝去?”
闻言,朱投肉眼可见的欣喜起来,可紧接着便问了一声,“弟妹能同意吗?”
“没事。”
郎必先摆摆手,“男人嘛,哪有不逛青楼的?”
“是这个理!”
正所谓,饭饱思淫欲,三个大男人酒意上头,三言两语间便就决定转战青楼。
恰在这时,郎必先突然记起,其弟弟还在房中等着他去训斥。.精??±武×,%小_?说+网[? {~(更>×\新(?[最,?<快<,
不过他很快就在心里先将自己臭骂了一顿。
打弟弟什么时候都不耽误,但两位兄长难得来一趟,若是没有陪好,岂不失礼?
当然,他并不知道的是,以往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弟弟,今夜却没有听他的话老实待在房间。
郎必用早已偷偷溜出门,再度与那些狐朋狗友混迹在了一起。
郎必先取了银子便带着朱投两人出了门。
不多时,三人途经一座红墙红瓦的楼阁,只见那阁楼匾额之上,铁画银钩的写着三字。
“鸳鸯楼?”
朱投不禁蹙眉,狐疑道:“这里以前不是叫红楼吗?怎么改叫鸳鸯楼了呢?”
“朱兄,你有所不知。”
郎必先认真道:“这里以前是叫红楼,但是现在叫鸳鸯楼了。”
“原来如此。”
朱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旋即再度问道:“那到底是怎么改叫鸳鸯楼了呢?”
“东家换了人,招牌自然也得跟着换。”
郎必先解释起来,“这鸳鸯楼现在东家是李典,已经属于是陇西李氏的产业了。”
说罢,其再度补充一声,“自从李典盘下了这座楼,这里就不对外开放了,咱们还是去别处吧。”
闻言,朱投沉默半晌,旋即冷哼一声,“这些世家权贵就像附在人身上的蚂蝗,无时无刻不在吸血。”
“照这样下去,怕是往后总有一天,所有的买卖都得他一家说了算!”
“朱兄,千万慎言!”
郎必先压低声音,“在这庭州府,宁可骂几句登州王府,也莫要被姓李的给记恨上!”
“怕什么?他姓李的莫非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