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蹭破。
“大路真是皮糙肉厚。”火炬松表扬道,转头又心疼对林樾说,“大美人受伤啦,来,躲我身后,我保护你。”
林樾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顿时血色上涌,在白皙脸皮上特别显眼,张口发出一股人耳听不见的低频声波,针对性地朝另一头怪物发射而去。他一边源源不断地发出次声波,一边调整震荡频率,迅速与怪物体内脏器固有的震荡频率吻合起来,产生共振。
怪物疯狂咆哮起来,在地板上痛苦地打着滚,内脏器官在共振中变形、移位,血管大面积破裂,成为一团体表完好、腹腔中烂成泥的皮囊。
“干得好!”火炬松打了个响指,“可惜飞机上不能用明火,不然你剁馅儿来我烧烤。”
她见路丰平那边,还在跟怪物拳来爪往地对殴,意犹未尽地跑过去:“大路大路,你把它压地板上让我烧烧看吧。”
“这样不好吧,”路丰平一个肘击将怪物眼睛砸出个血窟窿,抽空回了她句,“万一它临死前再卷起一阵风,整个机舱都能被你变成烤炉。”
“那我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火炬松有些沮丧地咕哝,向袖手在旁边观战的卫霖和白源走去,“你们两个就干看着,也不上场帮个忙?”
卫霖笑起来:“杀鸡焉用牛刀。”
“嘁,都没看过你们的异能,究竟多厉害,敢这么吹——”机身一个上下抖动,火炬松话没说完,失去平衡朝卫霖身上栽去。
卫霖连忙伸手扶了一把,才避免她的鼻梁在金属扶手上撞成骨折的悲剧发生。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好巧不巧地托在对方胸口时,卫霖吃惊地嘀咕了声:“艾玛,还没有白先森的胸肌大……”
“——你他妈的说什么!”火炬松气冲冲地跳起来,虽然她信奉“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但被一个同性取向(?)的异性鄙视,还是令她感到恼羞成怒,“他大你摸他去啊,干嘛摸我!”
卫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际:“意外嘛。再说,单论手感,我的确宁可摸他的。”
白源转头看他,神色复杂微妙,心底却隐隐有几分快意与自得:卫霖这家伙,果然暗恋我……可惜我是直男。既然注定无法回应,就对他多上点心,算是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