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一回,我可是跟你一直在一起的,不关我的事。我跟你一样,也是一头雾水!”
肖默问:“这个房间有没有暗道?”
舒铮说:“真没有。”她想了一想,指了一指墙上挂着的那副《勒达与天鹅》。“画后面有个小圆洞,是每个房间都有的通气孔,因为这里的大门,真密闭起来会空气不够流通,所以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通气的管道。”
肖默走到画前,把那画取了下来。果然,在后面有个圆形的洞,连着特别铺设的通气管道。但是真的很窄,他最多能伸进一个头。
他又把画挂了回去。“原来这画也是为了遮这个洞的。好吧,我们再找找看吧。”
两个人先不理会缩在床上的白玳,认认真真把这个房间检查了一遍,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舒铮摇了摇头说:“我说过了,这就是个普通的房间,没有暗道。奇怪了,双双是从哪里消失的?”她坐到了床边,柔声地问白玳,“你睡着了?什么都没看到?”
白玳连连地摇头,她的眼里,盛满恐惧,抓着被子的手指都在发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
“没有……我睡着了……突然醒过来……就没看到双双了……我,我很害怕……”
舒铮继续追问:“你睡着之前,双双在干什么?你记得吗?”
“她……”白玳喃喃地说,“她也睡了呀,她就睡在我身边……”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睡两个女孩子绰绰有余。白玳旁边那个枕头,确实有人睡过的痕迹,略有点凹陷。舒铮拈起了一丝落在枕上的细细的发丝,若有所思。这应该是左双双的头发,白玳的发色更黑些。
“舒铮,你过来。”肖默在招呼她。
舒铮走了过去,肖默正蹲在床脚,用一个手电照着地上看。“看这里。”
地上有一溜非常不明显的血点,颜色都近褐色了。洒在本来就是褐色的地板上,实在是不容易看到。
舒铮用手指碰了一下,说:“还没干透。”
血迹还没干透,就意味着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舒铮转头问;“白玳,你有没有受过伤?就在你睡前——这段时间?”
白玳本能地往自己从上看到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受伤。”
舒铮走到旁边的病房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块玻璃片。肖默说:“你要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