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一直在喝闷酒,看着小兰进来,看着她收拾,看着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
走掉。志麻一直陪在猪头的身边,也什么话都不好说,只是陪着猪头喝闷酒。一
直等猪头喝醉,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才拿着车钥匙去了棋的家。
志麻在路上早已想好了,要怎么跟棋谈谈小兰,要棋劝劝小兰回到猪头的身
边,但到了棋住的楼下,才惊觉自己做的这件事有多无聊。
棋今天在图书馆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他怎么都不会碰小兰。他也清楚明白的
告诉了小兰,猪头是个多好的男朋友。志麻站在楼下犹豫不决的想,他来这里还
要跟棋谈什么呢?要棋做什么呢?
志麻正在想,突然有车灯晃过来,他想也没想,就闪进阴影里。
真象个来偷情怕被人发现的情妇,志麻咬着大拇指,靠在身后的墙上,或许
这才他来这里的真正的目的吧。他想见棋,想问问他被猪头打的伤怎么样了,想
在棋那总是拉着窗帘,昏暗的客厅里和他在一起。因为只有在那里,棋才有可能
在他面前撕下他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
志麻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见小兰那高八度的声音响起来:“喂,你走吧,
我自己会回去。”
志麻吃了一惊,抬起头,看见小兰站在刚才开过来的那辆车前,对车里面开
车的男生说:“你管这里什么地方!陪什么陪啦!老娘用不着你陪!再见!”说
完甩上车门,转身噔噔噔的上了楼。
等车开走了,志麻才走出来,远远的跟着小兰,看着她脱下外面的大衣,露
出一身凸显身材的毛衣皮裙和高筒皮靴,站到棋的门前按了门铃。
小兰这么晚,穿得这么性感来到棋的门前,志麻突然觉得火大,冲过去趁棋
还没开门之前,拉着小兰就走到楼梯间。
“三八!你什么意思啊!白天才跟猪头分手,晚上就要到别人那里献身是不
是?”志麻抓着小兰的手臂叫着,“你知道那是谁的家吗?那是棋哎!是猪头的
兄弟!你这么做,想气死猪头吗?”
“杨志麻!我早就说我不要见到你了!我干什么你管的着吗?”小兰仰了仰
头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是你死党的前•;任•;马子!不是你
马子!你是我什么人?我哥还是我爸?我喜欢去谁那里献身,关你什么事!”
“只要这两个都是我朋友,我就管的着!”志麻怒气冲冲的说,“猪头喝醉
了,你跟我回去照顾他!等他醒了,只要你好好跟猪头道歉,他才不会记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