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建林听他这话有些道理，但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又没想明白。

“所以，我就是来打酱油的。”

“大爷只要您抬抬手”他呵呵笑道。

牛建林一伸手，“我让你写的调研报告呢？”

李不凡马上把稿子递了过去，这是他让沈芯伊写的，甚至当初他把沈芯伊招到身边当秘书，也是存着以后他进了机关，那此让他头疼的文字稿就全让她来代笔。

牛建林看了看稿子，见内容写的还相当不错，他点了点头。让他不知道的是，李不凡故意让沈芯伊不要写的太好，内容达到中等水平就行。

“唉，你这孩子放着大好的前程，这真是的。”牛建林又摸起了脑袋。

“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劝你，我再给你一周二周吧，就说继续完善调研报告，让你写个小题儿，也是对新人的锻炼。”

“这么整行吧？”

李不凡赶紧站起来道：“多谢大爷。”

牛建林哈哈笑了，“你这小子叫什么大爷，把我都叫老了。”

“谢谢牛科长。”

就这样，李不凡又有了半个月的自由时间。

当宁允儿看到李不凡又颠颠儿的回到音乐工作室，她开心地笑了。

“算你有良心。”她跟他擦肩而过，她低低地声音道。

他从她的身上闻到沁人心脾的香味儿，那是她的体香。

每天宁允儿录歌熟悉歌曲，佟瑶继续跳舞，慢慢适应了音乐mtv的拍摄，而且她还找到了跳舞的感觉。

沈芯伊作为秘书一直跟在李不凡的身边，她不断地把科技公司那边《天空城堡》网游的消息传过来，还有小说网的进展情况也一并汇报。

“20个服全部爆满，试用期间送特定装备和积分，邀请好友加入游戏还有奖励。”

“按你的要求，每天增加了签到和抽奖功能，奖品率达到了20%。”

“小说网也进入了试运行阶段，先期买了一批网文填充书库。”

“按你的要求，糖来三勺、血虹和江之南三位作者已经高价买断签约到了本网，他们的新书开始连载。”

沈芯伊说到这儿微微一笑，“梁忠厚部长说还要感谢你的同学王立群，他手里握着大把的网.上资源和人脉，他在各大论坛和bbs都有熟悉的人，要不然还找不到你说的这三位小说作家。”

李不凡一拍巴掌，“这就好，咱们的另一个小说网呢，也开始运行了吧？”

沈芯伊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咱们自己的非正版小说网也开始运行了，而且正在全部链接咱们自己的小说，当前流行的小说也开始铺开连载。”

“很好，非常好。”

宁允儿跟佟瑶有说有笑的从更衣室走了出来，祝文昊正坐在角落里摆弄着一把电吉他，表情全是爱不释手。

“什么非常好？”宁允儿心情大地好坐下，佟瑶坐在她的身边，助理马上过来给她们递过饮料。

李不凡笑道：“一切都好。”

祝文昊把手里的吉他放下，“你为什么要搞自己的小说网？”

李不凡挥了一下手，“与其让别人搞，不如我自己来链接。”

“这世界有白就有黑，有佛就有魔，有正版就永远会有非正版。”

他记得多年后的相声德天社，郭大纲从来不怕现.场有人拿手机录他们说的相声，也不怕传出去会影响他们的演出和收入，甚至都不怕网.上收录他们的相声。

因为这些东西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都有正反面的道理，从有利的方面来说，这本身就是一种有效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