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那天早上找我真有事,不好意思没能帮到你。”许夏想到那天早上还有点愧疚。
“哈哈哈,许夏,你脑补了什么呀。”吴秋南笑够了才开口说,“你该不会以为我找你是示弱、求救的吧。”
“那你还真是幸运,躲过了一劫。”她感慨道。
“什么?”许夏惊讶的看着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之前不是挺机敏的,看见我就躲。这才几天,就傻了?”吴秋南语气嘲讽道,“如果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那就太没意思了。”
“你从开始接近我,就没安好心?”许夏很不解,“我刚下乡,跟你没仇吧。”
“为什么咱俩没仇,就不能算计你。单纯看不惯,不行吗。”吴秋南漫不经心的说
“你没那么无聊,会花心思算计一个对你没影响的人。”许夏不信她的说法。
脱去了对她是病人的关心滤镜,许夏开始认真冷静了。
“你说得对。”吴秋南盯着她的脸看,“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跟我那最讨厌的妹妹有得一拼。”
“就凭她那一张脸,工作留给她,家世好的未婚夫也留给她。就算嫁了个二婚老男人,也能过得好。”吴秋南一脸狰狞,“凭什么,我就来这受罪。”
“不过你比她幸运,我还没来得及算计你,就没时间了。”吴秋南又恢复了平静。
“你那天早上找我,就打算试最后一次?如果我出去了,你要把流产的事栽赃到我身上吗?”许夏问道。
吴秋南摇了摇头,“流产这事,只能是刘大柱干的。”
“你想离婚回城。”许夏肯定道。
“还算聪明,能猜到这个,比我那无脑的妹妹好多了。”吴秋南起了猜来猜去的兴趣,“再猜猜,我要怎么对付你。”
“讹钱,还是要毁了我的名声?”
“你说的我都想过。”吴秋南肯定道,“不过我最后又想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想听吗?”
许夏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好吧,告诉你也没事。”吴秋南现在已经要完成心愿了,也不介意多说两句。
“那天早上我就是要找你诉苦的。把你领到我家,或者在背着人的地方,只要让刘大柱听到你说他不好的话,让他以为你撺掇着我闹,要离开他。”
“等我设计刘大柱发怒,让我流产离婚了。你说,他出来后,这口恶气找谁出。”
“不用我出手,就有个疯子收拾你。怎么样,这个想法好吗?”吴秋南得意道。
“你继父就是省革委会的小领导,你想离开,还需要费那么大的劲,伤害完自己才能走吗?”
“他算什么领导,狐假虎威的小人罢了。”
“那你不是也借了他的势。如果是你妹妹同样的遭遇,肯定会有人出面替她摆平。”
“不对,不能这么说,你妹妹肯定不会遭遇这些。”
“你看,这就是受宠和不受宠的区别。你又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遇到你说的遭遇呢。”
“我现在好好的站在这,你的算计、想象,不就是没有成功吗。”
“送你一句忠告,害人终害己。”
许夏不再理她发怒的话语,转身离开,自己的担心都喂了狗。
想到什么,许夏又回到病房,拿起床头柜上的奶粉就走。算计自己,还有脸喝她送的奶粉。
许夏心底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平静无畏,要不然也不会发生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