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已经模糊下来,想是天黑,叶书闽扔给我一颗药,让我收拾收拾,送我回去。我捻起那颗小药丸想,如果当初也有这种药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很难写啊,好花时间,好花精力,脑细胞死了100.- -
取暖
红色的重型机车,我以前也见过,在大街上很张扬的呼啸而过,上面坐着的男男女女无不青春明亮,带着些故做忧郁的可爱模样。
上前摸了摸,凉凉的铁,漂亮的图腾似的红色图案,整个感觉就跟叶书闽一样。蓬勃向上,还有些危险。
“没见过吗?你够土的啊。”叶书闽从身后钻出来,找出个头盔重重的抛给我。我瞧了瞧说:“我发型已经够糟了,可以不戴吗?”他嗤的笑出来。有些轻浮的说:“你是在给我撒娇吗?”我右手摸着自己的左肩发誓;“天地良心,没有。”
我们从半山腰上飙车而下,速度很快,风呼呼的在耳边挂过,我眯着眼睛,躲在叶书闽的身后。我爱极了这样的感觉,比起坐在轿车中打开车窗那种半遮半掩的潇洒,这样更放肆,更诱人。更能带来我未曾经历过的激情。
我缠了缠叶书闽的腰。“怕了吗?”他大声问,声音被风传递一下,竟然性 感了不少。我没有回答,脑袋在他背后乱蹭。
到了住所的时候我一头长发已经被吹得十分离谱。害我十分羡慕叶书闽干净整齐的平头来。“年青好啊,年青才有资本这样好看。”我踮起脚来,伸手摸了摸叶书闽的脑袋。顺便感谢他送我回家。他一把抓下我的手;“好磨蹭什么,走前面给大爷我开门去。”
叶书闽对我的屋子很熟,不熟不行,就这样四五十平的地方,转个身都嫌窄。他自顾自的打开冰箱,拉开一罐啤酒喝了起来,边喝还边支使我;“弄点东西吃,要饿昏了。”我诞着脸笑:“要不,我给你点叫外卖的钱,你回去吃?”他已经倒在沙发上,仰头看了看我:“快点。还有,你笑得好假。”
于是,我一边在厨房洗西红柿,一边诅咒叶书闽,还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小孩儿,可我自己也是饿得够呛。不能亏待了自己,冰箱里只有常备的西红柿、鸡蛋、洋葱。只能凑合着弄点炒饭了。
我做饭向来没有天赋,又心有不平,做出来的饭粘糊糊的。我自己尝了尝,觉得很难吃,又想着是给叶书闽吃的,也就无所谓了。出去叫他,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啤酒罐放在旁边的地上,仰面躺着,长手长脚都搭在沙发外面。我走近,蹲下去看他,额头很饱满,年轻而光洁的脸,很好看。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中广告发出的闪烁光芒,明明灭灭。我有几分心动,曾几何时,也曾想这样,守着一个人,一起看看电视,相拥而眠。那是多久之前呢,十年前?十五年前?我一直是个太早熟的人。
沉思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叶书闽动了动屁股,从兜里掏出手机,睁开眼看着我蹲着旁边,给了我个白眼。接起了电话。
“恩。”“是吗?那麻烦你们照顾着。”“有事。不方便。”“再说吧,我先挂了。”
简单的几句话,挂掉了手机,他看我蹲着的模样问:“饭呢?”我嘿嘿傻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就是男人用简单的话应付电话那头的情人。”叶书闽捞起我:“对啊,可别人是亲热着,我是想要甩脱这个包袱。”我回头问他:“爱对于你来说是个包袱吗?”他却已经瞧见桌上的饭,用勺子扒拉了两下:“女人!我不吃洋葱!!”
这一晚,我坚决让叶书闽睡沙发。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那个电话啊。虽然我算是个open的人,可是我不当第三者,我怕被人泼硫酸毁容。
起来的时候叶书闽已经不在了。昨天晚上太累,我俩的吃过的碗筷都搁置在水槽中。细细洗过,用干布擦完上面的水迹,对着阳光看,闪亮闪亮的瓷器。就是这样的东西,张濉萍以前还拿它摔碎了割腕,多糟蹋东西啊。
打了无数的电话,跑了无数的腿,联系了几个酒会经济公司。总算把叶威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大半,想着剩下的时间就是待在家里休息,心中就觉得幸福。去超市买东西,大包大包的零食,薯条、糖果、小吃,还买了许多生菜熟食。我是个极物质的人,对自己好,当然包括买一堆不一定用得着的东西。
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买了这样多的东西,却没有其他人为我拎包。
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叶书闽站在门口抽烟,痞痞的模样,旁边放着一个大的行李袋。背后还背了个包,像个流民。我一边掏钥匙一边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