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跑道,局里跟塔台联系过。\"
洛筱嘴角扬起一抹锋利的弧度,挂挡的动作快得带出残影。$白@马D书D院#?{ $~.首?^\发#??帕杰罗猛地倒退甩尾,在旅客们的惊呼声中撞开隔离墩,直奔停机坪。航站楼警报声撕破夜空,探照灯柱如利剑般横扫过来。
但看清楚帕杰罗的车牌后便仃止了警报声,探照灯一直为车子照着跑道。
舷梯车一直发动着,刘东三步两步的冲了上去,在空姐关上舱门后回头望了一眼,下面的李怀安和洛筱正凝神地望着他,而舷梯车也缓缓驶离。
帕杰罗回去的时候再没有来时的风驰电掣,而洛筱也沉默不语,车内的气氛显得很压抑。
李怀安点燃了一支烟,并把车窗放下了一条缝,任冷冽的寒风灌了进来。
“怎么,喜欢上人家了?”
洛筱身子一怔,随即瞥了一眼李怀安说“头,你是不是眼神有点不好使,我喜欢他啥,油头粉面的,连我都打不过,没兴趣”。
“噗嗤”一声,李怀安乐了。
“有什么好笑的?”洛筱瞪了李怀安一眼忿忿的说道。
李怀安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笑道:\"我可发现有的人这半年来经常一个人发呆啊,这大过年的往家撵也撵不回去,非要见人一面。\"
洛筱方向盘猛地一抖,车子在雪地上滑出半个车身。她耳尖瞬间红得能滴血:\"那是...…那是给他送送行,谁知道那个家伙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呸呸呸”,刚说完,赶紧又吐了几下,“你看我这张破嘴,大过年的竟说丧气话。”
李怀安看了她一眼轻笑着说道“这小子是个福将,命大,准保能安安全全的回来,到时候你就放心了”。
“切,头,我有什么担心的,他那身边莺莺燕燕的,我可不稀罕”,洛筱脚下油门加快,赶紧岔开了这个话题。
李怀安沉默了一会说道“这次任务的难度挺大,中东那边一直不是我们防御的重点,那边情报站也只有两个人,如今还生死不明,刘东情况不熟,冒然开展工作恐怕会有一些难度。
“那小子机灵着呢,鬼点子也多,你就把心放肚里吧”,洛筱安慰着李怀安。
“但愿如此吧”,李怀安把整个身子都缩在靠背上。
刘东刚踏入机舱,一位空姐便迎了上来,微微欠身低声道:\"先生,请跟我来。\"她的声音很轻,极为温柔。
机上的空姐并不知道刘东的身份,但能让飞机等着,并且把车直接开到停机坪的显然不是普通人。
她直接把刘东带到了头等舱,大年初一,旅客不多,头等舱内更是空荡荡的,只有刘东一人。
空姐熟练地替他放好公文包,又递来一条毛毯:\"先生,飞机要飞行四个小时,您有任何需要,请随时按呼唤铃。\"
“好的,谢谢”,刘东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身旁的小桌子上正好有几本《大众电影》,便翻看了起来,心里猛然想起,自打当兵以来还没有看过电影呢,都好像与时代脱节了。
不过,刚翻了两页就想起,公文包里还有李怀安为他准备的一些中东的资料,便拿出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午夜的时候,航班到了粤城上空,虽然这么晚了,但徐徐降落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零星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虽然是午夜,但刘东丝毫没有停留,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深城。
出租车司机是个行家,大年初一深夜还能在机场趴活,说明也是个缺钱的主,他搭眼一看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就是有急事的样子。
“去深城五百元”,他张口说道。
“走,我赶时间”,刘东“唰”的扔过去五张百元大钞,让司机心里一悔“要少了”。
虽然是冬天,但南方的气温还是在零上,深夜的时候路上也没车,司机也惦记着干完这趟活还能干一阵,所以把油门踩的飞快,不到两个小时就把刘东送到了深城罗湖的一个高档小区。
蛇头阿祥的家就住这,因为要经常往返港岛和内地,刘东早托国安的同志把阿祥的所有资料调查清楚,更清楚他和新娶的媳妇就住在这。
大年初一凌晨三点,喝得醉醺醺的阿祥搂着新媳妇睡得正香。新买的席梦思垫子软得像,怀里的小娇妻喷着迪奥真我香水,连汗都是甜的——这可比老家那个浑身油烟味的黄脸婆强了百倍。
床头柜上扔着宝马车钥匙,抽屉里压着离婚协议书。阿祥眯着醉眼想起前妻攥着协议书哭嚎的样子,肥厚的嘴唇咧得更开了。他现在可是穿金戴银的祥哥,谁还稀罕那个连睫毛膏都不会涂的村妇?
“咚咚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