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的尘埃模糊了来时的路。刘南攥紧了衣角,余光瞥见邻座的女人正死死盯着窗外,嘴唇微微发抖,却始终一言不发。
在这片土地上,有些事不必问,有些话不必说。活着的人,只需要继续向前。
车子缓缓的驶进巴士拉,让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城市的夜晚总还是有一些霓虹灯在闪烁。+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
城市的外围到处是联军的坦克,即使是深夜了,也还能看到巡逻的士兵。虽然经历了一场战争,但激烈的战斗都是在城外打响的,所以战争并没有摧毁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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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总站外空荡荡的,刘南并没有见到来接应的同事,想来也是不知道巴士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就回去了吧。
车上的乘客应该是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叽叽喳喳的吵嚷了一番之后只剩下刘东两人。
“你住哪?”刘南转头问刘东,能有这么一个大保镖在身边,刘南很安心的在车上睡了一觉。
“你先等我一下”,刘东四下一瞅,旁边正好有一个闲置的铁棚子,想来应该是白天商贩卖货用的吧,一矮身便钻了进去。
几分钟过后,穿着破旧长袍的阿拉伯老人转瞬间变成了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酒店服务员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的,为刘东选了一件浅灰的西服,搭配上锃亮的皮鞋,刘东立刻又变成了精英人才。
“啧啧”,刘南撇了撇嘴。
“我叫林下胜男,请多多关照”,刘东望着前面走过来的一支巡逻队连忙向刘南鞠了个躬。
刘南出身军人世家,自然知道不该问的不问,更何况刘东是干情报工作的,神神秘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先找个酒店住下吧”,刘南看了一眼陌生的城市。
“好”,刘东点了点头。
走了不远,就看到一家挂着"棕榈树酒店"霓虹灯牌的六层建筑。门口的旋转门有些陈旧,但大堂里透出的灯光让人感到安心。
"就这里吧。"刘南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好”,刘东的回答依旧简短。
推开旋转门,大堂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前台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正低头翻看着一本书。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还有房间吗?"刘东用带着口音的英语问道。
"最后一间了。"前台耸耸肩,"标间,两张床。今天从其他城市来的人太多,所有酒店都爆满。"
刘南和刘东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是扭扭捏捏之人——在战区,能有个安全的栖身之所已是万幸。
"我们要了。"刘南干脆地说道。
男人简单的登记了一下两人的护照,并没有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产生疑问。
拿到钥匙后,他们乘老式电梯上到四楼。走廊铺着暗红色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409房间比想象中整洁,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床头柜,窗户正对着巴士拉老城的屋顶。
刘东放下行李,动作利落地检查了门窗和浴室。"安全。"他简短地说道,像在执行任务简报。
刘南把背包扔在靠窗的床上,拉开窗帘一角。夜色中的巴士拉闪烁着零星灯火,远处偶尔传来装甲车驶过的轰鸣。
"你先洗?"刘东已经脱下西装外套,正在调试空调。他的动作自然得就像在军营宿舍,丝毫看不出尴尬。
"好。"刘南从行李中取出洗漱包,突然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在巴格达就遇到我了...…?”
“偶遇,就是你早上吃馄饨的时候”,刘东淡淡的说道。
“噢,原来那么早”,刘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似乎为刘东没有早些招呼她有些恼怒。
浴室响起水声时,刘东站在窗前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他望着巡逻队的探照灯扫过夜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这是他在计算周边逃生路线的习惯动作。
当刘南擦着头发出来时,发现刘东已经将她的行李放好了。
刘东拿起换洗衣物走向浴室,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对了,我睡觉不打呼噜。"
刘南笑着摇头说道“我睡觉死,你打呼噜我也听不到”,掀开被子躺下。床垫比预想的舒服,一天的疲惫瞬间涌上来。在朦胧入睡前,她听到浴室水声停止,然后是刘东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黑暗中,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