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当初刘北没有牺牲,现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这个想法让她心脏狠狠一缩。她闭上眼,任由黑暗吞噬自己,可耳边却仿佛听见刘北清脆的笑声,还有刘东低沉的那句——
“锁好门,我很快就会回来。”
她只能祈祷,这一次,他不会食言。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一片金色,整夜未眠的刘南此刻才有些睡意,朦朦胧胧中忽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墈书屋暁说旺 已发布最薪璋结
“是我”,刘东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刘南欣喜万分。
打开门,刘东刚一进来,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幽香扑鼻,刘东身体一僵,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
刘南仰着脸,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呼吸轻轻拂过他的下巴。
她的唇瓣近在咫尺,只要他低头就能触碰——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刘北的笑颜便如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
他猛地后退半步,喉结滚动。"刘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清醒一点。"
刘南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她看着刘东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可心底那股灼热的情感却不肯退却,她咬了咬唇:"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刘东别过脸,墙上挂钟的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每一秒都在拷问他的理智。他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刘北从前也爱用这个味道的洗发水。
"你知道我的工作很危险......"他声音低沉,像在说服她又像在警告自己,"你是刘北的......"
"姐姐"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因为刘南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指尖冰凉,却烫得他浑身一僵。
"刘北不会希望我们活在阴影里,"她轻声说,拇指擦过他干裂的唇角,"她比谁都希望......你幸福。"
窗外传来商贩吆喝声,一缕阳光正好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将他们的影子融成一团模糊的剪影。刘东望着那团影子,恍惚间看到刘北在光里对他调皮地眨眼睛。
他闭了闭眼,终于缓缓抬起手——就在即将碰到刘南肩膀时,突然转向拧开了门把手。
"我去弄点吃的。"刘东落荒而逃。
门关上的瞬间,刘南看着自己悬空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但眼角那一丝甜意却更浓了。
不一会,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刘东拎着一些扁面包和奶酪走了进来,食物的香气立刻填满了屋子。
"饿了吧?"他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慌乱从未发生过,"街口那家面包店新出炉的面包。"
“是有些饿了”,刘南担心了一晚上,自然也是饥肠辘辘,当下也不客气,拿起面包就吃。
“你这几天不要去上班了,媒体中心那给你同事打个电话,等头上的伤好一好再说”,刘东边吃边叮嘱道。
“好的”,刘南乖巧的答道。
“我今天还得回酒店看看,不过那边现在没什么危险,你放心好了”,刘东脱去了身上的长袍,又恢复了林下胜男的身份。
棕榈树酒店的门口挂着两条隔离绳,酒店里剩余的客人都搬走的差不多了,而雷特探长已把案件定性为革命近卫军的暗杀。
“天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林下胜男夸张的面孔出现在哭丧着脸的酒店经理面前。
“噢,林下先生,你去哪里了,刚刚宪兵队来过,你隔壁的房间发生了凶杀案”,经理闷声的说道。
“我和一个老朋友聚了聚,太晚了就睡在了她那里,我隔壁的房间,是那个金发女人死了么?”他惊讶的问道。
“是的,林下先生,你幸亏昨晚上没有回来,要不然恐怕……”
“天呢,太恐怖了,我要离开这里”,林下胜男嘟嘟囔囔的说道,连屋子都不回转身就走。
刘东并没有回刘南所住的酒店,而是朝着驻扎在学校的装甲营而去,大兵鲍勃昨天邀请他今天可以坐一下他的装甲车,这无疑是混入军营的好机会。
刘东蹲在路边棕榈树的阴影里,西装裤腿已经沾上了尘土。他松了松领带,第三次看了看表,自己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了,远处学校围墙上的铁丝网在烈日下泛着银光,
地面突然传来细微震动。刘东猛地抬头,看见操场尽头的杨树林惊起一群麻雀。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