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命人接应,你立刻飞往迪拜,从那入境,然后转道达曼。优品暁说旺 首发,声音低沉而坚决&34;不惜一切代价,把刘东带回来。
洛筱接过护照,手指微颤,但眼神已恢复冷静:&34;什么时候出发?
洛筱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装备室。她的背影挺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
装备室里随时都有备好的行李,只不过洛筱把身上的枪摘下,这东西可带不上飞机,俯身拿了一把小巧的指环刀带在身上就算齐活,而楼下李怀安已经发动了车子。
金轮公司的保安队长战锋巡视完营房刚躺下,床板还没焐热,通讯员的脚步声就在门外急促响起。
战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挎篮背心被汗水浸透的痕迹还未干透。他抓起桌上的战腰带,边系边大步流星往外走:&34;什么情况?
“不知道”,通讯员一问三不知。
战锋眉头一皱,脚步更快了。深夜召见他,这在金轮公司今年以来还是头一遭。他这个保安队长说白了就是保卫处长,只不过他们都穿工装劳动服而已。
主任办公室室里烟雾缭绕,地中海发型的赵主任正用红笔在地图上画圈。而政委李石正一颗接一颗的抽着烟,战锋注意到主任的茶杯下压着份标有&34;绝密&34;的电报。
“报告”,战锋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进来,坐”赵主任一指凳子。
“首长,有什么任务?”
“事态紧急,我说你听”,赵主任脸色十分严肃。
“是”。
“明白”,战锋是纯粹的军人,一听到有任务立刻热血上涌,战意浓浓。
“你们的敌人是美英两国的情报局特工和美军的游骑兵特种部队,你要小心”,赵主任叮嘱道。
“是,主任我立刻出发”。战锋挺直了腰板。
“等一下”,政委李石叫住了他。
“请政委指示”,战锋停下了脚步。
“这次行动你只代表你个人,与组织无关,牺牲或者被俘,组织都不会出面,你明白么?”,李石严肃的说道。
“境外作战的纪律我懂,请首长放心”,战锋一个立正答道。
“另外,对这名特工的身份我们一无所知,出于保密,上级也没有具体说明,到那后你见机行事,现在去准备装备出发,外面有车送你到达曼”。
“是”战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两年了,整整两年在沙特当个保安队长,每天都是巡逻查寝那些枯燥的琐事和监控报告,他几乎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个能在丛林里潜伏七天七夜的侦察兵。
这次任务来得突然,但正合他意——没有详细简报,没有繁琐程序,只有一个地点和一个模糊的目标,但这些就足够了。
换上没有任何标志的衣服,两把手枪,两支匕首,简直是武装到了牙齿,一想到几个小时后就会有一场大战,战锋心里甭提有多痛快。
这边暗流涌动,而那边的刘东填饱肚子正在找住的地方。酒店旅馆这些地方是绝对不能去了,谁知道这些地方是不是已经被监控。
他站在港口外围的阴影里,眯起眼睛打量着不远处灯火稀疏的停车场。三排重型货车像沉睡的巨兽般整齐排列,在惨白的路灯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海风裹挟着机油与海盐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远处偶尔传来货轮低沉的汽笛声。
停车场入口的岗亭亮着微弱的灯光,值班保安员正打着瞌睡,老旧收音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阿拉伯语新闻。刘东像猫一样弓着身子从岗亭背后溜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选择了中间一辆蒙着篷布的货车,轮胎气压充足,显然是辆空车。
篷布掀开的瞬间,一股霉味混合着陈旧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货厢里散落着几块脏兮兮的毛毯和几个空矿泉水瓶,角落里甚至还有半包受潮的饼干——简直就是为他准备的临时避难所。
刘东敏捷地攀上车厢,重新拉好篷布。黑暗立刻笼罩了一切,只有几缕光线从篷布的缝隙中渗入,他摸索着把毛毯铺开躺下,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