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车里松香味太浓,熏我的眼睛,你们快将炭火撤去,留些缝出来。”
本也不至于如此,可赦县狱卒出了名的贪婪,父亲深陷牢狱,打点上下,已花了不少银钱。宅中无烟的银骨炭如今都俭省着用,出门在外,自然用些普通的。
这便罢了,若父亲真的被问斩,阿娘和祖母,又会何等的伤心!
云冉心口乍然绞痛,扑闪泪眼,越想越悲伤难耐。颤神之际,背后突然有人唤道。
“冉冉。”
悬着牛角铜铃的豪奢马车碾过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