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为了逃离这魔窟,也只好暂且忍耐。
孟宴宁眼神幽暗:“你当真这么想?”
云冉忙撒谎道:“嗯。我既然把身子给了二哥哥,自然要断了从前?姻缘,再不敢想别的。”
孟宴宁忽地失笑。
那笑容阴诡,直叫云冉发麻。
“冉冉,你难道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眨眼?”
他?那冰冷的大掌,再一次扣住云冉的腰,声?音沙哑低沉:“今夜本想放过你,可你实在,太不乖了。”
在云冉惊悚的目光中,他?猛地将云冉翻了个身,反剪住她双腕。
那姿势,云冉在避火图上?看得真真的。
那是女子最……却?更能让他?……的姿势。
“冉冉,你可还?记得,曾给我的那本走私账册?我在呈给官府时,暗自保留了一页,那一页,便?事关周家。虽则妹夫没有涉嫌走私,但周老爷子底下不干不净。如此大罪,或恐要连坐。你想让我把这一页交给官府?……还?是乖乖随我上?京。”
云冉浑身都颤栗起来,再次哭喊起来。可在他?猛烈……瞳孔几近涣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二哥哥……”
她哭哑了嗓子,整个人,也如同掉进?了无底深渊,不断下坠,完全没有了自我。
啊,孟宴宁,她这光风霁月,最疼她的二哥哥,怎么会如此可怖。
藏着?这样?的猫腻。应是早便?想过被自己洞悉一切后?,用这张纸牢牢地将她攥在掌心。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的眼泪让孟宴宁愈发不满,从后?如蛇贴近,森森低语。
“冉冉,你不是想见妹夫么?那就去?告诉他?,说你从来不爱他?。你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二哥一人。”
第三十七章
云冉没有立刻应承他。
她被他藏的后手震惊了。但又因为被他撞击着, 乌发也被他向后抓扯,莹秀的脸儿?被迫仰起,荷尖不停晃荡, 根本无法思考。
还不到三更天,却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彻底软在微凉的绸缎被褥上,身子都是烫的。
厚厚的被褥全都湿透了, 孟宴宁用两指抠出丝粘液,含进口中, 那唇色也是薄润, 带着丝阴沉的笑意。
“冉冉,口中说着不要?,身子却那么诚实。”
孟宴宁身上也热汗涔涔,然他的兴致却没有倦怠。
着人备水, 将云冉从榻上打横抱起,置入温热的桶中。
热水立刻漫过云冉的身子,眼眸都被熏蒸出潮湿的雾气。
她已经疲惫不堪, 以至于孟宴宁悉心为她清理时?,她几度想睁开眼睛, 也难以做到。
但当她看?到孟宴宁也跟着没入水中,杏眸还是遽然张开。
眼睫上泪珠跟着颤抖。
“二哥哥,求求你饶了我……”
她说这话时?, 几是嘤咛, 声?软酥骨。孟宴宁总算良心发现,没有亲自?上阵,可还是用两根手指, 就下抠弄。铺满香药鲜花的水面,浮上一缕缕醒目白液。
他欢喜她那副无力?招架, 面靥香肩都被热气熏蒸得粉红的模样。恨不能把周从之三字,从她身上摘个干干净净,泄愤似的作?弄,
直到云冉实在经受不住,晕在水桶里。
*
后来?,云冉觉察到自?己又被他擦净,抱回了榻上,但脑子仍旧混沌,半睡半醒着。
从前孟宴宁在她的心里总有些模糊的,可能今夜给她的记忆太深刻,她不禁回忆起两人小时?候。
因为孟舶干被贬谪,带着继室远赴岭南,他被迫寄养在云家。那时?他尚未科举,只是宅中一个不受待见的边缘人。
在阿娘安排他和师傅习武前,身体似乎也比同龄人差些,常被云冉的堂兄表兄欺负。
云冉正?众星拱月,骄纵得紧。见他如此,少不得要?对他施舍些高高在上的怜悯,常常借故逗他,想让他开心一点。
云家怎么不好了?万一他回到了孟家,觉得他们云家家风不正?。
自?己是阿爹的长?女,可不能给他留下这样的印象。
她借故亲近他,他却整天板着脸。少年?眉目清俊,乌珠如沉,像一汪寒潭下的黑曜石。
逢年?过节送他玩物?,他不是拒绝,便是不声?不响的,送还到她窗台前。
直到有一年?暮春,云冉的风筝飞到了他院内的一株枣树上。她攀过院墙,爬到树上摘取时?,不小心摔下,砸到他身上。
但云冉记不清楚了。到底是自?己无意识的撞在他身上,还是他有意识伸出长?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