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去碰他的伤口,他皱眉,云冉却不放弃,温柔爱怜地轻抚他,“我知道二哥哥之前太生我的气,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可这些日子我能看清你的伤,也不知谁害的你,心里实在?酸得很。”
孟宴宁深深凝视她,“你不知道?”
“我怎会如此?恶毒?”云冉恼,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