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调上,让林有容不禁颦起了眉。
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他撇头看向靠在身侧沙发的吉他,不假思索拿了起来。
把琴放置在腿上,向胸前倾斜,抱在怀里。
畅通无阻地经过保安亭,将汽车驶进林有容昨晚指点过的车库里。
“怎么样?”余欢抬眼问。
话说回来,余欢驱车过来的功夫,不到二十分钟,林有容起床的同时,还干起了正事。
确定音准妥妥的。
于是他只能默默地摇摇头,最后说:“不会。”
余欢倒诧异了。
指弹无人问津,弹唱妻妾成群。
“也坚定的做着~彼此的那束光~”
既然是丈母娘发话,那真客气不了一点,磨磨唧唧被三催四请,那才是不懂事。
余欢作势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在丈母娘眼中,他现在就是一家人。
林有容迈开她那厚厚裤管也掩藏不住的大长腿。
技痒之余,余欢演奏出一首指弹曲——打板,推弦,拍泛音,轮指。
倏地看到余欢:“小余回来了啊!”
此时三观仿佛受到改写的林有容,忙不迭点头:“你唱!”
突然。
“是你是你~身后的青春都是你~”
整个人被映照得轮廓分明。
……
这歌唱得,差点就汗流浃背了。
“把披风上的荒寂抹去~”
“嗯,好了但没完全好,医生说不能走远路,还不能提东西。”余欢笑得很腼腆。
余欢早就打算,心中有数,给她直接整一首《是你》。
数种技巧的加持下,一段优美而又蓬勃的旋律,回荡在客厅里。
“我们彼此笑着岁月的无常~”
拨动琴弦反复弹奏一段和弦,嘴里也在反复唱着一句歌词,似乎是在琢磨咬字发音。
“我可不会弄这个东西,那肯定是有容做的。”丈母娘话音落下,也跟着去了厨房。
于是余欢转道坐至阳台上的高凳,面不改色地鸠占鹊巢。
你懂我!
林有容看着阳光洒落在余欢灿烂的笑脸上。
“妈做的那个芝士蛋糕也很好吃呀!”
静静地听着。
哦,是JJ的那个扫弦版本。
旋即熟稔地弹出音阶。
操起吉他轻轻一弹,发音灵敏宏亮,音质纯净,余音悠长,琴箱都仿佛在微微震颤。
收回视线,坐在鞋凳。
回来这两个字,让余欢一滞,仿佛心跳都慢了半拍。
余欢转身合上门。
一套C调走天下,左手只需要摁着和弦,开扫就行。
嗓子不行的人,难道就不能玩吉他?
这种好不容易才遇到知音的感觉,让余欢差点泪两行。
看着她如绸缎般乌黑发亮的头发在脑后扎得高高的,随踱步,高马尾一晃一晃,露出修长的脖颈。
嘶——
一个是中文名,一个是英文名。
她忙不迭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厨房至沙发边,打量他的左腿:“石膏也拆了,我就说你们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吧!”
“什么蛋糕?”
余欢细细品了一下。
“那你直接过来吃中饭,我妈说,给你做小炒黄牛肉。”
几分钟下来,耳朵饱受折磨的林有容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
“难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