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愉快地笑说:“那当然,你家容容乖张得很,衣服紧了不行,露多了不行,透了更不行,太老气了万万不行!还得是我越俎代庖亲自来!”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那么。
“他发际线不高的。”
“你在走廊上等一会,我和茹姐换衣服。”
这一身装束在她高挑的身材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挺拔而优雅。
而后。
又不把话题聊深入了!
怎料,林有容揣着那一支白玫瑰,整个人连带脑袋都蒙进被子里,根本就不搭理她。
余欢瞥着林有容头也不回的背影,默不作声的样子。
已经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的余欢起身,林有容忽然把他往房间外推:
见状忙说:“茹姐你还真的有家伙事呀?我等下去理发店就好,在这里剪,太麻烦了!”
她在他的眼里熠熠生辉。
茹姐满脸的问号仿佛冷汗一样滑落。
而后给余欢抓起了头发。
两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
竟然在给林有容系鞋带。
一脸征询地问:“茹姐,可以吗?”
“不是!”见余欢一脸疑惑的样子,茹姐接着说:“我老本行是造型师。”
“茹姐你以前是理发师?”
好像一时陷入了难以抗拒的境地:“那行吧,那我动作快点。”
“难怪,我家容容妆造绝美!”余欢第一时间出声。
不过,余欢那简短的三个字,倒让茹姐登时被噎住了……
余欢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旋即拉住她:“你等会。”
她当然知道他发际线的情况了。
一阵微风吹过,三三两两的落叶便打着卷缓缓飘落。
发型逐渐变得有层次感。
茹姐撇头,只见他们两手相牵,自己的一双手,放在外面也不是,插在兜里更不是,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茹姐几步踱出来,依旧是穿着昨夜看见她的那件深蓝色长款棉袄,提着一只白色手提包。
靠在盥洗室门框的茹姐竖起大拇指。
竖起耳朵听着的茹姐,脑中念头一转。
一股淡淡的发蜡清香,以及她身上的幽幽花果香混合着。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继而站在盥洗室外,把着吹风机,热风档位开到最大烘头发。
待得头发干透,再回到梳洗镜前,盥洗室便已经被她们两个清理好了。
“看不够。”
难得的机会可以早点睡一个美容觉,奈何昨天她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余欢舒服地眯起了眼镜。
那一丝不苟的模样,感觉若不是她不会理发,都要挽起袖子自己上了。
余欢挪开视线,看向门口。
余欢一思忖,这情况确实是不好叫保洁员来清理:“好的,麻烦了啊茹姐!”
闻听余欢这话,茹姐忙不迭摇头:
就感觉是在头部按摩。
往前迈出了几步的茹姐回过头,直愣愣地看着余欢蹲身弯腰。
林有容将润唇膏旋进去,盖上盖子:“我的造型就是茹姐给设计的。”
“造型师?”
直到两人并肩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啐了一口赶忙跟上。
林有容回头看他一眼,急声说:“快来坐下!”
林有容这姑娘确实是虚怀若谷。
余欢发觉茹姐这个操着剪刀的老师傅,都快被她唠叨得开始汗流浃背了。
看着镜中头发凌乱的自己,很快便被旁边林有容那不朱面若花的瓜子脸吸引了目光。
感觉很麻烦人家。
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在自己头上搓揉着,动作轻盈,从发根开始一边梳理一边涂抹发蜡。
茹姐打量着镜中余欢的刘海:“这发型得露额头,余欢你发际线怎么样?”
茹姐正开启电推剪,手里“嗡嗡”作响,动作一滞。
等到林有容十一点多回来,想探听一下他们具体去了哪里,吃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
整个人焕然一新。
茹姐拂开写字台上的杂物,再从行李箱掏出一应物,一字排开。
素素这是,想亲自指挥她给余欢剪头发?
于是忙不迭点了点头:“没错,素素说得对。”
毕竟第一眼看见余欢的时候,他就露着额头,在仪容镜前:‘帅成我这样,真是天意。’
马屁还是没有拍到位。
她穿着深棕色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