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头前,抄起手机接通即说:“茹姐,什么事啊,她在吹头发呢。”
“我先洗澡,然后茹姐要是还没有回来,我们两个再吃。”
“余欢,我去你的!”茹姐登时白了他一眼。
“哦。”
“余……你们……喝港式……奶茶……吗?”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人之常情,问题不大。
与此同时,林有容低声吟唱的《是你》也在耳际若影若现:“是伱~是你~身后的青春都是你~绘成了我的山川流溪~”
直到迈了好些步之后,适才回眸轻横,红了耳根。
见状。
后两者只用毛玻璃做了简单的隔断。
嗯。
“不用不用!”
林有容在阳台窗前播出电话询问一番后,扭头对余欢说:“茹姐在美容院做美容,就要好了,叫我们先吃别管她。”
大步迈入的时候,林有容在梳妆镜前亭亭玉立。
余欢视线跟着她一直挪向门外,只见精神焕发的茹姐,提着大袋小袋进来。
给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纷乱的衣襟。
跟她待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习惯成自然。
此间顿时亮如白昼。
直到余欢实在快要憋不住,想要先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水流声一止。
余欢收回视线,以免让自己看起来过于猪哥相。
“怎么样?”林有容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浅浅的弧度。
余欢登时放下心。
“哦!你没误会就好!”他瞥了林有容揣着的吹风机一眼,接着说:“要不要我帮你吹一下头发?”
推拉门“砰”一声合上,随后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强烈瀑布声。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林有容便急忙忙缩回了脑袋。
余欢坐回写字台心不在焉地玩了会神庙逃亡,耳尖得听到盥洗室门被缓缓打开来。
很轻盈。
茹姐好歹也是跟她朝夕相处的经纪人,哪里没从这表情品出她那一点炫耀的成分。
品鉴完毕,正准备放下去,余欢微微抬眼瞅了一下梳妆镜,却发现林有容正一脸懵的站在盥洗室门口。
这姑娘开始提防他了!
余欢坐回写字台,心里有点子郁闷,他不经意将手指凑到鼻间嗅了嗅。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忙不迭转身,对林有容讪笑说:“容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看看是什么材质做的!”
“我想的哪样啊……”
于是,她忙不迭转身去打开门。
这是茹姐的真名?
余欢忽然就想到了《是你》版权费的转账方。
靠!
又来!
余欢拉上拉链。
林有容只是几步上前,熟稔掐住余欢的胳膊肉拧了拧:“我怎么总感觉你谈过很多恋爱一样!”
林有容洗完热水澡红彤彤的脸颊,更加红润欲滴。
余欢好奇的问:“茹姐出去了还是在睡觉啊,不会睡得太沉了吧?”
余欢瞥了一眼,都是红柳枝大串!一串怎么也得有一两的那种!
林有容忙慌摇头。
伟岸的形象不会开始逐渐崩塌了吧?
很弹很丝滑。
听见这话,林有容先是没作表态。
余欢咧嘴笑了起来:“我一个人默默练习了二十年情话,如今就是为了说与你听。”
“茹姐睡眠很浅的,应该是出去了。”
完了!
手里揣着吹风机。
裤袜裤袜,顾名思义它其实就是裤子,质地却像丝袜。
可惜臃肿的睡衣遮掩住了她的身段,饶如此却也非常的明艳动人。
见里边没有动静。
雾草!
余欢踏步而入,将沉甸甸的牛皮纸袋放在写字台上,抽开椅子随便坐下。
林有容愣神的眼眸中却又流露出愕然,缓缓耷拉下脑袋。
这姑娘,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啊!
说着。
“你傻呀!实在不行可以催一下我不,把自己给憋坏了怎么办。”
林有容听到余欢的这个称呼先是一怔,抬起眼睛从镜中看着余欢急匆匆的样子,听到后面却忍不住扑哧一笑。
“喝!”
余欢松开林有容的手,跟在她后面。
林有容打开斜挎包掏出房卡,将芯片朝上插入房门的卡槽中。
总算是洗完了。
一袭淡蓝色睡衣,微微低着脑袋,用一条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