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了。”林有容若有所思地点点下巴。
丈母娘忽然睁开眼睛,脸上涌现笑容,转头对老林说了一句:“你这是沾上女婿的光了。”
闻言,林有容却说:“爸,你去老伙计家里喝茶,别人不得留伱吃晚饭啊!”
经过的时候,转头一瞧弹珠的木质摆盘,支脚杵在地上稳稳当当。
不多时,汽车停在小区外的路沿。
几人交谈之间,终于驶出了拥堵的路段。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原本宽敞的街道也显得有些狭窄,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嘈杂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与前两者不同,后者就完全是江湖地摊,讲口生意了。
余欢笑着说:“我没有什么忌口,只要是容容做的,吃什么都可以!”
余欢不禁捂住口鼻,盖因这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
多年后还摇身一变成为火锅,在火锅细分赛道下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到家以后你别把车开进小区,就停路边上就行。”
“啊?”
余欢心中了然,却也没有上去显摆正义,人家老头这么大年纪,在没见识过社会险恶的小孩手里扣几个钱,也不容易。
“你们两个年轻人自己安排,看小余想吃什么,只要别太油腻就行。”话音落下,丈母娘倏忽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继续说:“家里冰箱有冬笋,还有腊肉。”
当能够远望到菜市场的时候,街道已经被小摊小贩占据得满满当当。
她斜睨余欢一眼:“说了我来买单!等会再把钱包还你!”
阳光透过行道树的枝叶,洒在人行道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老林踩油门之前,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探着头对林有容叮咛了一句:“有容啊,晚上我回家吃,别不煮我的米饭啊!”
余欢脑中念头一转。
余欢望见里面果肉尤为丰满,心中顿时无比满足。
老板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小动静,笑着扭头问了一声:“准备怎么吃啊?”
相比起技术流,摊主不经意间用手或者脚轻碰台面或支脚,通过改变重心的办法,来控制弹珠的弹射轨迹。
余欢将林有容的柔荑揣在大衣兜里,两个人步伐不紧不慢,悠然地走在这片光影之中。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收银台递上两张票子。
老林笑呵呵地:“我闺女要做大餐,那我肯定要回家吃啊!”
“好。”
余欢忙说:“炖着吃。”
坐在后排的老林,忽然接了一个电话。
“有容的厨艺还是不错的。”丈母娘笑盈盈地摆了摆手,旋即转身迈开步子。
“时隔一年多,又重新吃上闺女做的大餐,那可不是沾光了吗?”老林将手机揣进兜里,见林有容回过头,顿时摆出一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样子。
余欢死磨硬泡要回自己的钱包,而后在路边的一家水果店,经验丰富的挑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金枕榴莲。
林有容却眼疾手快,出其不意抢了过来,随后塞在自己的斜挎包里。
两人站在操作台边,看着小姑娘戴上厚手套开榴莲。
老板是个四十出头的瘦削男人,微笑着点点头,直接伸手进笼,将其制住,带到后面的宰杀区域。
两夫妻买个菜还要争抢着付钱,这叫个什么事!
余欢双手轻轻地插在大衣兜里,微笑着看皇冠轿车的车尾灯逐渐远去。
余欢的话音刚刚落下,从裤兜里掏出钱包。
踱步至家禽店。
他们的影子在花岗岩石板上拉长,交织在一起。
“好滴,期待!”余欢嘴角当即留下了于心不忍的泪水,抬头向老板问了一句:“叔叔,多少钱?”
余欢拉着她的手,两人迈开步子。
“回去以后,我帮你磨刀。”
丈母娘将斜挎包背在肩上,瞧林有容挽上余欢的胳膊,稍许思忖后笑说:“你们两个去买菜吧,我去串门,晚点再回。”
余欢唯见光明顶摊主手里抄着菜刀,唰唰唰地划着报纸,忙说:“他手上那把是精心打磨过的,看着很锋利,但一点都不经用,这种刀用不久就会卷刃。”
“我昨天打牌赢了两千多,我来买单。”林有容微微踮脚,凑到余欢耳际。
余欢答应着。
两人脚步不停,直入菜市场。
余欢只能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你才傻不拉几的!”
“榴莲壳要吗?”小姑娘又又又转头看了眼余欢棱角分明的脸庞,又瞅瞅林有容背在身前的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