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他也是每早一柱擎天，但，心态已老。

陈瑶瑶嘴瓢之下，脸上闪过尴尬和慌乱，忙不迭接着开口：

“抱歉，余副主任……”

余欢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余欢对此见怪不怪，笑着打趣说：“陈瑶瑶，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没关系，慢慢来。”

余松年却也没有追击，站在门后面喊一句：“欢哥，路上慢点骑车，注意安全。”

坐在办公椅上，与站着的陈瑶瑶平视。

亚历山大。

刷牙洗脸，随即熄灯就寝。

少顷。

“加油，瑶瑶！”

肩膀也像是背负了千斤重担。

但当她告诉老妈，自己很受领导看重，划了一个大项目让她做，并且三个月试用期过后，可以免笔试破格获得事业编。

盖因昨天已经冲过热水澡，所以未曾试用一下新浴霸，只是玩着神庙逃亡泡了个脚。

洗漱完后，照常下楼嗦了一碗粉，而后骑小电驴到晨报大楼，踩点抵达新媒体部工作间。

总体来说，在镜子前活动了个把小时，练习鞠躬动作，以及如何向领导表决心……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精力尤为旺盛，熬夜是再惯常不过的事情。

“陈瑶瑶，紧张什么，我给你这么大压力吗？”余欢透过那厚如瓶底的眼镜片，捕捉到她眼里的小情绪，微笑说：“就当跟平时一样，随便聊聊天。”

余松年捏着纸巾，擦擦嘴角的油渍，满意地叹了口气：“欢哥，这才晚上十一点，反正你是九点上班，要不……”

他心中明晰，开发APP和PC客户端，本质是用来向上头争取扶持资金，向资本方讲故事的。

上辈子新媒体部门在赵元的主持下，主攻客户端和门户网，项目做得并不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