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文字,余欢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千里之外的沪上,这姑娘还记挂着他。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此时才十点多,宾客尚未大量到来,道路两边的停车位还很空旷。
老谭点点头,侧过脸庞,暗暗对他挤眉弄眼,接着介绍起身边的年轻女人来:“这位是我的亲侄女,名字叫谭溪,今年二十四岁,等会你们一个记礼簿,一个收礼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余欢刷完牙后洗完脸,一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坐在后院的小板凳上。
“那好,我这就出来接你。”
就在余欢刚刚关上车门的瞬间,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
余欢仰头漱了几下口,吐掉口中的泡沫,站姿挺拔如松柏,任由吴老师为他擦拭着衣物。
面条爽滑可口,荷包蛋鲜嫩多汁,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因为量少,五脏庙满足不了一点。
余欢微笑着,指尖轻敲九宫格键盘,回复了一条消息给林有容: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你问候早安,啵啵~’
饭后。
“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拾自己。”吴老师眉头微皱,不满地看着余欢,“你中午还要去写礼簿,这副样子怎么见人?”
这一觉余欢睡得是天昏地暗,格外香甜,直到太阳高挂,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他才悠然醒转。
闻言,他去换上了老余的拖鞋,回来时将鸿星尔克黑色板鞋放在水龙头的边上,旋即开始刷牙。
余欢就跟大老爷似得,接着吴老师伺候过来的筷子,说了一句“谢谢妈”,随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老神在在晒了一会太阳,顺便给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叫他回来,开车一起去吃席。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身上,温暖而舒适。
此际刚过晚上八点四十,余欢已经躺在舒适的温暖被窝里。
风驰电擎,余欢很快便驱车抵达镇上最大的酒店。
“这款车型最便宜的也要三十多万,她这辆车的配置具体多少钱,那我就不知道了。”余欢把着方向盘,车速开到五十码,注意力大部分放在路沿,别等下有人不看路就直接蹿出来。
余欢转头看着酒店前面的红地毯,以及高大的充气拱门,上面有恭贺新婚志喜的字样。
他本意只是为了搞钱,事了拂衣去,小蝴蝶煽动翅膀,自己的行动,却真真切切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他滑动着手机屏幕,随意地浏览着天涯论坛上的帖子。与此同时,偶尔与忙碌中的林有容有一搭没一搭聊几句,话题简单而日常,主要是彼此分享了一下晚上吃的什么。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谭脸上洋溢着笑容,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焕发。
老谭和谭溪同时愣了一下。老谭忙不迭地问道:“小余你已经谈对象了?”
这才过一晚,消息就已经传开来。
这样的排场在村镇的婚礼中并不常见,一般都是在家里举办,自己请车队,请村宴厨师和婚礼司仪。
吴老师听见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目光从他那凌乱的鸡窝头移到沾满泥渍的板鞋上。
随即微笑着,对老谭打趣说:“谭伯伯,下次可就要轮到您喝我的喜酒了。”
林有容晚餐是绿豆芽和眼肉牛排,还有五颗草莓,一个猕猴桃。
“谭伯伯,还是那句话,举手之劳而已。”余欢粲然一笑。
解锁屏幕一瞧,映入眼帘的仍然是与林有容的聊天界面。
余欢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随意在酒店前停稳后,三人一起下车。
新闻提及男性死者,也只是用谭某某来代替,然而他作为同一个镇上的人,案件就发生在毗邻的隔壁村,却无比清楚是叫谭志远。
堂屋里空无一人,来到后院,唯见吴老师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阳光洒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子。
老谭话音刚刚落下,余欢举在耳际的手机,便非常干脆地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余老爷子望着眼前的喜庆场景,倏忽对余欢说了一句:“你跟有容什么时候办婚礼,正式把她娶进家门啊?”
在农村,生活以一种悠闲自在的节奏徐徐展开,即便这里毗邻繁华的市区,也依旧保持着那份宁静。
余耀文在星城县的丰田4S店做汽车销售,对汽车的价格和配置自然了如指掌,比较懂行。
“你昨天钓鱼又没换衣服,身上还有泥巴,邋里邋遢的怎么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