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欢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不假思索地说:“广电中心!”
深夜。
‘还没有忙完吗?你在忙些什么呀?’
蓦地。
林有容一边哭鼻子一边追问:“那你身边那个举着‘树苗永相随’牌子的人,是谁?”
“我不听!”
“我有事先走的时候,她还留在那里拍了后援会的合照。你要是不信,就到粉丝群里去查查看!她还是临时小组长,要带人一起回市区的,我人证物证都有!”
林有容满腹委屈地抽噎着:“我怎么知道,我刚试着打电话,他立刻就接了。”
徐辉摸了摸额头,应了一声:“好的。”
余欢平静地说:“我不是,我老婆是。”
因为误会导致老婆哭了,并且很伤心,怎么办?
在线等。
一席话下来。
“我同事啊!就是她带我打入你粉丝团内部,灯牌都是她的,只是借我用一下而已。”
“因为——”
晚上8:51
‘你忙完了吗?’
他的话音未落,林有容顿时愈加伤心地嚎啕大哭:“既然你又没出事,又不接我电话,肯定是陪你旁边那个女的耍去了!”
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茹姐的声音:“哎哟,素素你怎么又哭了,之前不是说好了,不再理这个臭男人了吗?”
‘我饿了,等你一起吃饭。’
这时,茹姐的声音又隐约传来:“哎,你还是听他讲两句吧。”
“我骗你干嘛!”余欢有些无奈。
她如是说:
余欢淡然一笑,看向窗外说:“你问我是不是明星,不也是在逗我啊?我真要是明星就好了。”
余欢一手抚上她的后背,嘴角含笑:“醋坛子,好久不见。”
两人又聊了几句,出租车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疾驰。
投了个满怀。
当他们远远地对视时。
酒店的入口处有收费岗亭和升降栏杆,需得步行进去。
他忙不迭点击查看,一长串消息涌现在屏幕上:
滑动屏幕,解开图案锁,立刻看到两个未接来电提示,都是来自备注为‘老婆’的联系人。
余欢“嗯”了一声,接着说:“那我先挂电话,跑步前进到你那里。”
余欢的评价是:这姑娘身手完全没有她的内心那么柔软,大姨妈来了甚至都不需要揉肚肚。一米七的个子,穿上尖头高跟鞋,估计能踢死人。
不一会儿,出租车驶到了菲斯大酒店的主楼附近,余欢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六分。
他抬起手机,看到开机后,屏幕已经进入了解锁界面。
他回头对紧随其后的徐辉说:“明天再联系,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你得自己打车回去了。”
完蛋!
余欢急切地接通电话,刚刚放到耳边,就听到林有容带着哭腔和焦虑的声音:
一个在九点,一个在十点,都是有零有整,说明是掐点打过来的。
对此门清的余欢,没好气地追问:“哪一栋?”
“你现在先告诉我,你住在哪里?”余欢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他真的累了。
“呜呜呜,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嘛!一直不接电话,我都担心死了,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他目送着余欢匆匆钻进出租车,心中不禁感慨:欢哥还真是个大忙人!
“那你还给我备注成讨债鬼呢!”
她乳燕投林。
三步开外。
“是。”余欢点了点头,坦然承认。
晚上10:02
‘十点了,我要准备睡了,明天一早还有事。’
他略一沉思,突然灵机一动地说:“欢哥,伱发财了啊!”
晚上9:32
‘你旁边有一个戴棕色口罩的妹子,你们两个举的灯牌,一个放心飞,一个永相随,好像是一对哦。’
他顿时报以公式化的微笑:“师傅,等会路过四方平那边的时候,麻烦开慢一点,我要找家粉店。”
两人双向奔赴。
余欢语重心长地解释:
“我买的商铺拆迁公示了,然后有人闹事,把我堂弟余松年给打了,脑袋开了瓢,现在还在医院。我也算是当事人,要连续做两轮笔录,途中手机关机,刚从治安局出来,马上就准备联系你,结果你打过来了。”
余欢长叹了口气:“你现在能睡得着吗?想吃什么我在路上给你买,你吃完就早点休息。”
旋即下车,去买了一大碗加量的红烧牛肉圆粉。
“我确信自己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