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从楼梯间上三楼编辑部,迈向了老林的办公室。
余欢念头一转,趁她还没有放下手机,又连忙发消息:
余松年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别这么客气。”余欢随意地摆摆手。
余欢这话是有依据的。
经过一番拾掇后。
余欢解锁一瞧,是林有容有所回复:
在他看来,嫂子作为富婆,是肯定不会住这种棚户区老破小的。
没指望这个大忙人马上回复他,收起手机在巷子里七弯八绕地走着,顺便在一家老太照看的食杂铺,买了一罐红牛。
几个人围坐茶几,火力全开,大快朵颐。
‘没问题。’林有容几乎瞬间回复了过来。
张哥上前叩叩厚实的桌面,再轻抬着试了试茶桌的重量,轻松地说:“我们三个人应该没问题。”
“走路过去就可以了。”徐倩笑说。
徐倩嘴里喊着减肥的口号,还只盛了几口饭,光吃菜,四人都只干掉了一半。
“这桌子挺沉的,应该将近两百斤,你们搬的时候要小心点,别磕到脚。”老林叮嘱他们。
余欢瘫在柔软的小沙发里,打了个哈欠说:“相当不错,比我现在那五百块一个月的老破小好多了。”
回过头,看到余欢在这,他却也并不感到惊讶。
其实,余欢从饭店的营业额中拿出五千来发工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两姐弟也不会做他想。
跟在老林身后的三人也鱼贯而入办公室。
余欢嘴角扬起,微微一笑:‘啵啵~’
闻言,余欢付之一笑。
余欢以前在编辑部当审读员的时候,就与老林关系亲密,毕竟余欢对老林有遇险救命之恩。
她的理解与支持让余欢心中一暖。
他只能以微笑和拱手来表达自己的敬意:“祝贺您乔迁之喜!”
余欢随手将东西卸在老林的办公桌上,旋即坐在靠窗的茶桌,微微推开窗户。
两姐弟一进门,就在厨房里一阵忙碌。
‘我会跟我这边的亲人讲这个拆迁的商铺是你的。你那边也要先瞒住,我打算用这笔钱来做投资,这样可以避免长辈问七问八或者是插手。’
众人都笑了起来。
‘老婆老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通个气。’
特别是要给徐辉一点实际性的盼头,毕竟要到明年底才能把资金调动过来进入餐饮行业,给他一点进阶经费,让他知道欢哥不是空手套白狼的。
付完钱,就在铺子里一口闷,然后随手将空罐子扔在垃圾桶里。
“吃完饭过来的。”
张哥将手推车放一边,“哗哗哗”的噪声一止,金丝眼镜后的眉毛轻轻一挑,调侃说:“哟!余主任!好一阵没见了,风采依旧啊!”
余松年拎着个大袋子一马当先:“欢哥,我们的房子就租在了隔壁的泰通街。”
下楼以后。
‘什么事呀?’
‘下午彩排过流程,然后晚上七点正式开始录制,预计时长会在四个小时左右。’
餐饮产业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罢了,不可能一直把精力放在上面,得需要班底来帮他管理。
“慢走,欢哥!”徐辉从门框后面探出上半身。
接着,他于街边搭了一辆出租车,但并没有直接前往早报大楼,而是先去了上河街附近。
但作为重生者眼光长远,自带格局。
过了一个红绿灯左转,进入一条小巷后,七弯八绕,最后爬上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三楼。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振动,屏幕亮起。
余欢暗忖这会正是饭点,林有容应该有空看手机。
“马上就要搬了,”余欢解释说,“我丈母娘有套单位房空着,准备和你嫂子一起搬过去住。”
余欢看着都认识,都是些编辑部的老油条。
在他之前买普洱的茶叶店里,搞了一斤特级的滇红金针,没要礼盒八百块,就用两个普普通通的不锈钢茶叶罐装着。
张哥推着手推车一边进门,一边扭头和后面的人谈笑风生。
总体比余欢租的那个房子住起来舒适多了。
余欢也打趣笑说:“张主任,人逢喜事精神爽,你也是越来越精神了!”
余欢目送编辑部的三位壮汉,小心翼翼搬着茶桌经过门框。
拢共十分钟出头的路程。
虽然只有三个菜,但分量却可以用海量形容,毕竟是用不锈钢盆装来的。
凉风习习中,自顾自地抓了一把经典58,用盖碗泡起了茶。
徐倩脸颊上的两个酒窝深深地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