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没有生病啊。”余欢摇了摇头:“就是昨晚没有睡什么。”
余欢应了一声,当即绕到办公桌后面,先检查了一下电脑确保是关机状态,这才拔掉插头。
甚至连房门都忘了关
在小键盘摁下最后一个数字,好险成功进入主界面。
犹记得第一次上门的时候,老林曾开玩笑说如果按阳历算,林有容甚至还比他大了一岁。
余欢坐在办公桌后,依然感觉有些不真实,仿佛自己还在梦中。
老林顿时停下手上的活计,教育说:“熬夜是以健康为代价在消耗生命。”
“好的。”
“好的。”余欢点点头。
倏忽意识到还有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余欢整个人如同碰了电门一样,从床榻上猛地弹起,双眼瞬间睁开。
睡了近五个小时后,余欢感到自己焕然一新,精神抖擞。
他放低座椅靠背,刚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肩膀被推了推。
老两口坐在沙发上看芒果台,今天是星期六,这个点显然是播放《大本营》节目。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跟阿飘一样。
目光再落到桌面上那盆绿意盎然的富贵竹。
不然最开始那句‘有容姐’是怎么喊出口的?
余欢拱手向老林表示祝贺:“爸,这竹子主要就是祝你节节高升!”
伴随着“啪嗒”一声轻响,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大放光明,房间里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
他穿好衣服,把被子平整地铺在床上,拍掉褶皱。
余欢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睛,迷迷糊糊地解开安全带,飘在老林的身后。
“伱的心意我领了。”老林脸上露出了更深的笑容,摆了摆手说:“你把我这个电脑搬到十一楼给装好,我先收拾一下东西。”
这个书柜占据了一整面墙,即使老林的书全都放进去,也只占了一半的位置。
坐在总编椅上。
总编室的书柜大,办公桌也大,同时房间面积足有编辑部主任室的三倍,还自带内卫,设施很齐全。
余欢愣了愣,心中泛起一丝尴尬。
“小余……小余……”
强打着精神,一趟趟地坐电梯上上下下,机械式地搬着东西,每当电梯门打开,他都有种走出梦境的错觉。
屏幕亮起,时间赫然显示着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环顾着宽敞明亮的总编室。
走路时,他的脚步轻飘飘,好似踩在柔软的云端上,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不真实感。
老林没有回头,只是随口应道:“你用吧,密码就是有容的生日。”
余欢再体会了半个小时总编的感觉,收完尾的老林,便招呼他一起回家。
拆迁款他是要拿来做投资的,并且在老林看来,肯定是没有保障的高风险投资,可不能跟他乱逼逼。
打开房门,关灯后迈步而出。
闻言,丈母娘弯腰从鞋柜里拿出虹猫拖鞋,轻轻扔在余欢面前。
闻言余欢只是挠了挠头。
老林转头看着余欢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奇地问:“你今天怎么回事,没有感冒发烧吧?”
老两口在房门前面面相觑了一下。
有气无力地说:“爸,这书柜也太大了,要不要我去搞点雕饰品,填充一下?”
并且,门对面就是社长室。
老林点了点头:“晚点吧。”
余欢迅速从床头柜上拿过牛仔裤,匆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余欢只能强打起精神,仔细地回想。
不好说,不好说。
“那你上午干什么去了?”老林追问。
慢慢的,感觉到自己四肢的存在,被温暖适宜的被窝包裹着,呈大字型自然地伸展开来。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响,剥着椪柑的丈母娘转过脑袋,笑说:“小余啊,饭菜都在厨房,你自己去用微波炉热一下。”
连老婆的生日都不知道,这老丈人要是没有看法,他是决计不信的。
分辨出来后,余欢不管不顾地继续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中,仿佛被一层轻柔的雾气所包围,与世隔绝。
糟糕!
想到小电驴还停在晨报大楼这边的车棚里,而此时也没有精神状态去骑车,于是便选择了坐上老林的皇冠副驾驶座。
订购成功!
余欢面不改色地说:“到我堂弟那边吃饭去了。”
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
也对。
哦。
他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