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迅速刷卡并推门而入,仿佛后面跟着的是洪水猛兽似得,一刻也不愿在外多逗留。
就在她进入房间的一刹那,余欢也急切地赶到,紧随其后踏入,唯恐被关在门外。
当然了。
林有容头也不回地疾步往里走着,并没有什么不让他进门的意思。
在这豪华双人房间内,窗帘被拉得密不透光,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一应灯具调节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明亮刺眼,也不至于昏暗不清,营造出一种温馨的舒适氛围。
此时,房间里正在整理床铺的茹姐回过头来,看到了这一前一后进门的两个人。
她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容,热情地向余欢打招呼:“领导哥,早上好!”
呃……
听见这个称呼……余欢回身关上门,转过头来回应:“茹姐好。”
身穿休闲短T的茹姐,目光从余欢这位帅气的小伙子身上移开。
林有容此时已经拉开椅子,坐在写字台边,手里握着一支鲜艳的红玫瑰,格外引人注目。
茹姐登时“哟”了一声,调笑说:“上次是白玫瑰,这次是红玫瑰,那下次是粉色还是黄色啊?”
余欢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困惑地开口:“玫瑰花有这么多颜色吗?”
“多了去,甚至还有双色的呢,不过一般花店没有卖。”茹姐俯下身,捋顺被子的褶皱。
“涨芝士了。”
余欢随手将夹克放在写字台上。
低下头。
看了看正在欣赏手中玫瑰的林有容。
不禁关切地开口:“进房了还戴帽子戴口罩,你不嫌闷得慌啊?”
他想起上次参加粉丝接机时,这些东西只是戴了一时半会,就已经有点受不了。
“你管我!”林有容隔着口罩嗅了嗅红玫瑰。
现在可不能摘。
因为嘴角比ak还难压!
免得让他以为,送一束玫瑰就可以为所欲为,开始得寸进尺!
在余欢的视线中,林有容莫名变成了一座经年不化的冰山,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到这一幕,他无奈地挠了挠头。
真把她给rua生气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他要是能彻彻底底搞得一清二楚,上辈子,也就不至于沦为舔狗。
茹姐从床头柜拔下正在充电的手机,微笑着说:“余欢,你又怎么招惹我家素素了?”
听到这话,余欢一时语塞。
总不能说纯爱战士因为合法老公对她举止轻佻,所以生气了吧?
“茹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还没睡醒,坐着醒醒神。”林有容适时出声。
她将手中的红玫瑰放在写字台上,摘下渔夫帽和口罩,露出不朱面若花的脸蛋,抬头看向身侧伫立的余欢,带着些温柔地说:
“亲爱的,你困了就先在我床上躺一会,我还要洗漱,需要一些时间。”
“哦。”
余欢应了一声,点头如捣蒜。
这么关心他,看来还是没有生气的嘛!
不过日常中被这么无比自然地叫亲爱的,余欢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比ak还难压。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两张床的被子都铺得平平整整,显然是茹姐刚刚整理过。
“这张是我的床。”林有容指了指靠窗的床铺。
余欢当即几步上前,呈大字往后瘫倒在柔软的床上,嘴里不禁发出感叹:“舒服!”
移步到化妆台涂着唇膏的茹姐,回头看了一眼余欢,不禁好奇地问道:“余欢,你什么时候起来赶的高铁?”
“四点!”余欢掷地有声。
“那你可是真霸得蛮。”茹姐钦佩地飙了一句星城方言。
余欢抬起下巴一瞥,发现写字台前已经没有老婆的踪影,只留下一束红玫瑰倾倒在那里,显然是进卫生间洗漱了。
他转过头,尤为关心地问道:“我老婆的签售会是怎么安排的?我听她说只准备在羊城待两天?”
“素素为了趁早与灿文解约,签售行程安排得很紧。本来计划是一个月,现在被压缩到了九天,要去七个城市。羊城是第一站,明天凌晨五点的航班去春城,待一天,然后是八号蓉城,九号长安——”茹姐详细地解释着。
“太辛苦了。”余欢促然出声,满是心疼。
档期排得这么满,几乎每天都要在天上飞,光是听着就让人感到辛苦。
茹姐摇了摇头:“素素为了参加《我是歌者》这个节目,档期只能安排得这么紧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知道了。”余欢微微颔首,阖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