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他实在难以招架。
他嘴角噙着一抹微笑,说道:“行吧,那就明天中午。晚上我可能得陪岳父岳母吃饭,实在抽不开身。”谢苟华此时已然酒足饭饱,嘴角还叼着香烟,脸上满是惬意,志得意满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我在家里备好丰盛的酒菜,你们都准时来,一个都不许落下!”话音刚落,他双手撑着桌沿,费力地站起身来。谢苟华是又菜又爱喝。双腿随着起身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走起路来带着几分酒后特有的踉蹡,刚一转身,迈出步子——小狐眼疾手快,跟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咧着嘴打趣道:“嘿,狗子!你这火急火燎的,是打算往哪儿蹿呀”谢苟华像是被突然拽住的木偶,身子猛地一僵。他微微侧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摆了摆另一只手,含含糊糊地说道:“哎哟,我去趟厕所,这肚子里灌的啤酒啊,都快把膀胱给撑破了!”小狐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尤其是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谐谑,说道:“要去就一块去呗,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你可别想着充大款,偷偷跑去把单给买了,在兄弟们面前出风头啊!”话音刚落,小狐便麻溜地站起身来。这紧紧拽着谢苟华胳膊的模样,仿佛生怕他长了翅膀飞了似的,架势十足,就好像要跟谢苟华形影不离,去厕所也得守着。 小狐低头冲余欢及猪哥打趣地说道:“我陪狗子去趟厕所,得好好盯着他,可不能让他把这买单出风头的好事,给占咯!”猪哥瞧着这一幕,笑得前俯后仰。此刻他身上的羽绒服拉链大开,里头那薄薄的一层里衣,根本裹不住他那肥硕的肚子。随着他肆意的笑声,肚子一颤一颤的,活像波浪翻滚。他一边笑,一边打趣道:“你俩都去上厕所了,就不怕我跟欢儿哪一个,趁机跑去把单买了,抢了你们的风头吗”“得!”谢苟华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今晚算是僵在这里了。”他嘴角叼着的香烟,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晃动,烟灰簌簌地往下掉,落在毛线衣上。小狐瞧了瞧四周,发现周围几桌食客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随即微微一咳,低声提议道:“这局面实在是僵持不下,要不还按老规矩来,剪子石头布,谁输了谁买单,公平竞争,怎么样”说着,他双手就跟搓面粉似的,跃跃欲试。“好哇好哇,这主意妙啊!”猪哥一听,立马来了兴致。然而,余欢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说道:“如今我们都今非昔比了,钱包也都鼓起来了,要不改改规则,谁赢了谁买单,也算是换个新鲜玩法,你们觉得呢”谢苟华听闻,先是微微一怔。不过转瞬之间,嘴角便高高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欢儿这提议妙啊!谁赢了谁买单,不愧是领导哥!”于是,他们几个纷纷围桌站成一圈。一番激烈的比划之后,猪哥运气爆棚,喜赢猜拳局。待结完账以后,四人慢悠悠地走到小宝马旁边,又开始闲聊起来。小狐抬起脚,带着几分羡慕与调侃,鞋尖轻轻踢了踢轮毂,啧啧赞叹道:“欢儿,你这宝马往这一停,可太亮眼了!”“可不是嘛,欢儿这是傍上富婆,一步登天咯,现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我都眼馋得不行,羡慕死了!”猪哥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跟怀胎数月似的,站在一旁附和。谢苟华双手叉腰,转头看向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的余欢,笑眯眯地开口征询:“领导哥,真不打算去洗脚放松放松这机会难得呀!”余欢轻轻摇了摇头,打趣地说道:“可千万别诱惑我啊,我家那位富婆,那可是实打实的‘母老虎’。我之前不就跟你们说过,她特意嘱咐我,一点之前必须到家。现在都十二点半多了,我要是这会跑去足浴店潇洒,回去不得被她用钢丝球给我洗脚啊!”这一番夸张又诙谐的话语刚落,几人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在街道上回荡开来。“哈哈,钢丝球洗脚亏你想得出来,富婆再严厉,哪能真这么狠啊!”小狐刚吃得肚子圆滚滚的,这一笑,身体跟筛糠似的不停抖动,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肚子,仿佛生怕笑破了肚皮。猪哥笑得更是夸张,整个肚子一颤一颤的,跟波浪似的。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伸出手,抹了抹眼角因为大笑而溢出的泪,喘着粗气说道:“欢儿,你这也太夸张了!”余欢瞧着兄弟们笑得东倒西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