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琪走到吕期名的面前平淡的说:“你的五名手下的尸体我一同烧了,有什么想跟他们说的就说吧,”然后向马车走去,就当吕期名刚要开口黑色的火焰消失了,留下了一堆堆的白色的骨灰,吕期名与自己剩下的手下立正然后说了些什么整理了剩下的二十四人牵着马向亚琪走来,亚琪停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
吕期名走到亚琪面前说:“可以上路了,”亚琪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吕期名就感觉到一阵强风刮过,吕期名与剩下的手下纷纷回头看向刚刚发生战斗的战场,结果就看见那一堆堆骨灰被风刮走了,散落到这片草地上,让吕期名震惊的是,燃烧的地方的草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样的绿,如同没有被烧过一样,亚琪转身向马车走去对身后的吕期名说:“走吧。”
天黑了下来,队伍到了客栈,亚琪将车辕上的聂羽抱了下来,然后跟一旁的吕期名说:“带着你的人去驿站歇息吧,有伤的就好好包扎包扎,剩下的路,你们也就别跟着了,”吕期名说:“将军的命令是让我们护送公主殿下到公主殿下想去的地方,”亚琪无奈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然后,带着聂羽进了客栈,马车被客栈的小二牵去马棚,吕期名和他的手下都站在原地看着二人的背影,今天的事让他和他的手下震惊到了,以至于被吓到了,每个人的心情也是不一样的,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这个铁面生不是人。
亚琪和聂羽进入客栈,这个客栈里的人还是很多的,亚琪也没有在意,就跟掌柜的说:“一间房,”掌柜点了点头说:“好的客官,”然后挥了挥手叫来另一个小二带亚琪和聂羽上楼去客房,亚琪与聂羽上了楼,亚琪将包袱放到桌子上跟小二说:“随便送两个菜上来,外加两碗饭,小二笑呵呵的说:“得嘞,”然后转身就下来了楼,亚琪对一旁坐着的聂羽说:“一路上你都没怎么说话啊,”聂羽强颜笑着看着亚琪说:“有么?”亚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都看见了吧,”聂羽像做错事了一样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亚琪平淡的说:“你啊,最近总是不听话啊,”聂羽低着头说:“下次不敢了,”亚琪哼哼笑了出来说:“还敢有下次,饭不想吃了?”聂羽抬起头看向亚琪,表情非常的复杂已经到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地步,亚琪伸手捏了捏聂羽的脸说:“现在后悔了吧,”聂羽点头说:“嗯,”声音很小,亚琪摇了摇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聂羽,一背握在自己的手上,亚琪伸手捂住面具嘴部的位置,然后放下,嘴露了出来,亚琪喝了一口水说:“喝点水吧,”聂羽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一口水,脑子里还在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些恐怖画面。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二端着饭菜上来了,亚琪在门口接过饭菜然后关上门,正当亚琪和聂羽刚要吃饭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吕期名的声音:“公主殿下,铁面生公子,”亚琪平淡的说:“进来吧,”吕期名推开门走了进来,原本亚琪以为吕期名会说些什么,结果吕期名只是走了两步然后单膝跪下,身上的甲胄哗啦啦的响了起来,吕期名双手抱拳低着头单膝跪地对坐在凳子上吃饭的亚琪和聂羽说:“卑职无能,让公主殿下和铁面生公子出手相救,卑职愧对这一身甲胄,请公主殿下和铁面生公子责罚,”然后原本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然后重重的磕了下去,亚琪看着吕期名的动作叹了口气,放下碗筷,聂羽看见吕期名原本一脸厌恶的表情变成了之前的那无法用言语说明的表情,亚琪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将吕期名扶了起来,可吕期名不肯起身,亚琪看向聂羽,聂羽说:“起来吧,本公主没有权利责罚你,下去吧,”亚琪再次扶吕期名,而吕期名还是不肯起身,亚琪叹了口气说:“你先起来吧,我吃完饭下楼有话和你说,”吕期名想了想又磕对坐在凳子上的聂羽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下了楼。
亚琪吃完饭端着碗筷和盘子下了楼,聂羽由于看见了今天发生的事,晚饭吃的并不多,亚琪将手里的碗筷和盘子递给小二说:“送些温水上去,”小二笑着说:“得嘞,一会儿就送,”亚琪点了点头走到向一旁坐在长凳与三个手下喝酒的吕期名旁,吕期名与三名手下刚要起身亚琪说:“坐着吧,我不喜欢那些礼节,”原本各做一边的几人,有一个吕期名的手下端起酒碗坐到另一个人身边,给亚琪让出位子,亚琪坐到长椅上坐下,看着一旁一脸死灰的吕期名说:“怎么,吓到了?”吕期名点了点头,亚琪伸手捏了一颗花生米放入嘴里咀嚼自言自语说道:“这花生米一般,”吕期名伸手要叫小二,亚琪阻拦道:“你喝你的酒,我只是说,这花生米炸的一般,火候差点,”吕期名转回身子,亚琪对不远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