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己,但是他没有,他对我的好已经超出了平常男子的范围了,什么事情都会为我考虑,而且还会想出很多事情让我开心,这些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聂羽伸手握住亚琪的手说:“这一年的时间我们发生了很多,教我怎么种地,”门四野和在场的将领都惊讶的大声说:“种地!”然后一脸愤怒的看向亚琪,而亚琪不为所动,聂羽点了点头说:“我很开心,我亲眼看见自己种的菜一天天长出来,吃的时候还很自豪,”结果周围的将领纷纷的指责亚琪说:“你怎么能让公主殿下种地呢,”“你这太过分了,”“公主殿下何许人,你竟让公主殿下做些粗活,”等等等。
亚琪只是那样坐着,聂羽说:“各位将领,不必责怪铁面生,其实他只是想让我从那悲伤的心情里走出来,虽然他不说,但是我是知道的,”然后开心的说:“他教我下军棋,带我去吃了非常好吃的柿子,还跟我分享了他家乡的吃法,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玻璃,他还给我做了一个玻璃杯,但是出来的时候没有拿,”周围的将士们都疑惑的互相询问:“军棋?是什么棋?”“玻璃又是何物?”“玻璃杯是什么?”等等等,聂羽继续说:“过年的时候他还给我做了饺子,还给我看了我从没见过的烟花,他对我的好,每一个我都记着,正因如此我才愿意许了他,”结果周围的将士们都炸了锅纷纷说:“公主殿下这可使不得,”“他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不行不行,”“公主殿下这么能许了这来路不明的人,”等等等等,聂羽继续说:“不管怎样,我选定了铁面生,我不会改,就算他长得丑,是个杀人犯,我也认准了他成为我的驸马,”这话说完,全场炸锅。
门四野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脸的怒火看着亚琪,看着那黑色的面具,亚琪面具下一脸的平淡,大大小小的将士都怒气冲冲的看着亚琪,像是不能把自家的女儿嫁给恶人一样,门四野拱手对公主说到:“公主殿下,卑职下面的话和举动的会有些大不敬,请公主殿下见谅,”公主看着站的拱手的门四野说:“只要不针对铁面生就行,”门四野继续拱手说道:“那等完事之后请再请公主殿下责罚吧,”随后门四野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亚琪,门四野的样子相似一个将军看着一个犯了错的小兵一样,那将军的气势就像一只雄狮站在高岩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动物一样,可惜这种对亚琪没有什么用处,被门四野看着的亚琪则是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看着门四野,亚琪并不是正面看向门四野,而是微微歪着头,就像斜着眼睛看着门四野一样,周围鸦雀无声都看着门四野和坐着的亚琪,门四野用冰冷的语气对亚琪说:“我不管你是神仙还是什么人,我希望你不要对公主殿下有任何心思,不然。。。”话没说完,聂羽就带着公主的威严张了口:“不然怎样?”门四野看向公主之前的气势全无,弯腰拱手看向公主。
聂羽站起身握着亚琪的手恶狠狠地看着门四野,一旁坐着的亚琪无奈的摇了摇头,周围很安静,亚琪叹了口气站起身松开聂羽的手,而聂羽却死死的握着不让亚琪松手,亚琪晃了晃聂羽的手说:“你握的太紧了,”聂羽收起那恶狠狠的表情看向亚琪说::“不许松手,”亚琪点了点头说:“知道,”然后看向门四野又看向在场的大大小小的将士,随后目光又看向门四野平淡的说:“门统领,就你刚刚跟我说的话,我回答你,第一我不是神仙,第二我是什么人,这个你只要知道我是个旅人就行了,至于对聂羽有的心思,我的确有点,以后什么样我也不能确定,毕竟我是个旅人,”然后看向在场的所有人说:“至于在座各位的看法我并不在意,毕竟我留下来为的只是聂羽,你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留在这里的原因,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说了,只是为聂羽练出她自己的禁卫军,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能保护好她的禁卫军,”听了这些话聂羽慌张的看向亚琪说:“你是旅人,你不在的时候,你要去哪?”聂羽的心思很敏锐,发现了话语里的问题,亚琪没有理会聂羽继续说道:“下面的话可能太破坏气氛,说的可能会有些过火,我希望各位能听进去,就刚刚各位说的话,我看出在座各位已经对我有了意见,我奉劝在座的各位包括门统领在内,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和聂羽的关系,破坏了我的练兵计划,做好你们的职务工作,禁卫军只是我以后不在的时候,为聂羽的安全做下的一个保险,记住你们只是一个保险,要是因为我和聂羽的关系,敢耽误我的练兵计划,我不介意把你们连同所有的兵都灭掉,大不了我重新想办法,至于我和聂羽的关系原因,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亚琪的语气很平淡。
聂羽看着亚琪眼中含着泪慌张的问:“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