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在家,前两天在外面打人,被爸知道后,回来就挨揍了,现在躺医院里养伤呢!”
虞晓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自责,担心地问道:“他,怎么样了,严重吗?”
“嗯。这两天都没有起床,也没有吃饭。”
她脑子全是混乱,此刻的心情像负债般沉重。她不停地想着孟昱那么不着调的一个人,被打了是什么样的。
“他在那个医院?”
孟景告诉她医院后,虞晓换上自己的衣服,焦急地往另一个医院赶。
到了医院门口,从富丽堂皇的门头能看出来这是一家私立医院,虞晓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前台问道孟昱的病房号后,几乎是用跑过去的。
跑到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直犯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了半天才敲响了房门。
孟景清亮的声音从里传来,“进。”
虞晓拧开把手,慢慢地打开那扇门。见到孟景在一边削水果,而孟昱在病床上双目紧闭。
在她往医院赶的时候,内疚时时刻刻都在敲击着她的心脏。
“景姐。”
“快进来。”孟景放下水果刀,擦了擦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病房像酒店一样,有独立的浴室,一张床,一套沙发,设备齐全。
虞晓紧紧地盯着嘴唇毫无血色的孟昱,这是要受多大的伤才会这样面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着。
依稀能记起那个矫健的身影,心脏被莫名地驱使着,开始不规则跳动起来。
几乎接近负罪的心情压得她喘不过气,如果不是她,孟昱不会躺在这儿。
虞晓转过来面对孟景,非常内疚地问道:“景姐,他伤到哪里了。”
孟景叹了口气,半天才说:“就是,脑子被打坏了。”
“啊!”虞晓惊讶地看着她,这亲爹打儿子,怎么下手都这么重吗?
“咳咳咳。”孟昱狠狠地咳嗽了两下。
虞晓转过身,见他依旧闭着双目,赶紧上前想帮他,手又缩回来无处安放地放在床沿边:“你没事吧?”
孟昱不停地继续咳嗽,虞晓赶紧给他顺了顺胸口,“你怎么样了?”
她扭问满脸嫌弃的孟景,“景姐,他没事吧!”
孟昱睁开眼睛瞪着孟景以示警告,又赶紧闭上。
孟景神情不自然地扯谎:“他,估计快不行了。”
“啊!”虞晓一脸懵,“那,快叫医生过来。”
孟景并不在意:“不用,他一会儿就好了,估计是躺久了,你别管他,来吃水果。”
虞晓不清楚他们姐弟俩的这种相处模式,人都这样了还能很淡定地削水果吃。如果是自己的弟弟或者哥哥受伤,自己肯定会很心疼的。
孟昱突然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捂在自己胸口处,舒心地停止了咳嗽。虞晓的身体像通了电流似的,跟着颤了一下,手心贴着他滚烫坚实的胸膛,能感受到心脏在规律地一下又一下地跳动。
人没事。
她盯着这张俊朗苍白的脸,整个人仿佛烧起来,慢慢地红到了耳根,尴尬抽了半天才把手抽回来。
这是一个病人的手劲吗?她怀疑地盯着孟昱。
孟景憋笑,在后面看他尽情地作,白了他一眼,继续削水果。
虞晓脸上烧得厉害,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景姐,那我先回去了。”
“不急,不急,水果吃了再走吧!你脸色这么差,一看就是缺水。”孟景端着水果,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孟昱动了动,好像在慢慢转醒,虞晓紧忙凑过去,露出惊喜之色:“你醒了!”
孟景手里拿着水果刀,要不是自己亲爹下手太重,都想给他来一下。
背上的伤屁事没有了,非要赖在医院里,还让她配合演戏,不满地瞪了孟昱一眼。
孟昱睁开眼睛,虚弱地问:“你来了?”
虞晓点头,“嗯,你怎么样了,”
“咳咳。没事,就是浑身特别疼,别担心。”孟昱向她伸手“快扶我起来。”
虞晓赶紧把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全程孟昱都在不断地发出‘嘶’的声音,好像全身疼痛不止。
她已经够小心了,孟昱还是很难受地发出疼痛的呻\/吟。
孟昱吊着她半天,见人不耐烦了才见好就收。坐起来颤抖地指着柜子上的水杯:“水,我想喝水。”
虞晓立马给他倒水。
连孟景都看不下去了,制止道:“晓晓!他刚醒,医生说别给他喝水。”
在医院,医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