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邓子闻言,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奴才不知啊,皇上并没有告诉奴才具体是什么礼物。”
若华看着白芷和小邓子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好笑。她知道,这些下人虽然平时机灵,但面对皇上的旨意,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圣旨到!”突然响起,打破了凝香阁的宁静。众人一惊,立即扶着若华去接旨。
张全看着众人都到齐了,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朕即位以来,后宫之治,素为朝廷之要务。今有萧氏女子,品行端庄,聪慧机敏,堪为后宫之表率。特依祖宗之法,册封其为婕妤,赐封号为昭,以昭显其德,以助朕躬理万机,安邦定国。
萧氏女子应恪守宫规,敬事皇太后,辅佐皇后,和睦宫闱,为皇室绵延子孙,为朝廷树立典范。朕望其恪尽职守,不负朕望。
钦此!”
若华听着圣旨,有些诧异,原来是要给她晋位。
张全宣读完圣旨后,笑眯眯地对若华说道:“恭喜昭婕妤了,哦,对了,还有靖王殿下的1万两银子,奴才也一并给您带过来了。为方便您保存,奴才给您换成了银票。”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若华。
若华接过银票,心中一阵激动,这可是1万两呢。
“这是婕妤在御阳宫的一些衣物,还有一些赏赐,奴才也帮您带回来了。”说着便挥手,让他们把东西都放下。
她微笑着对张全说道:“多谢张公公了,小小心意,公公拿去喝茶。”说着,她从小邓子手里拿过一个荷包,递给了张全。
“哎呦,婕妤跟我客气了,那您先歇着,奴才那边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张公公喜笑颜开的接过荷包,转身离开了凝香阁。
“公公慢走!”
待张全走后,白芷和紫苏等人纷纷围了上来,向若华道贺。白芷感叹道“哇,原来皇上的礼物是给您晋位,也是,奴婢怎么没想到呢,在宫里自然是位分越高越好,小主,皇上对您真好”
“是呀,小主是后宫里晋升的最快的妃嫔呢!”紫苏在旁边附和道。
若华听着她们的祝贺声,心中虽然喜悦,但并未被冲昏头脑。
于是,她沉声说道:“在咱们自己宫里,你们可以这么说,但出去这个门,千万要谨言慎行。我晋升的这么快,别人不一定多闹心呢,可别让人抓住了把柄,落人口舌。”她的语气虽然平和,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断。
“放心吧,小主,奴婢明白的。”白芷和紫苏等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她们知道,小主的话是有道理的。在后宫中,只有小心谨慎,才能走得更远。
慕容锐静静地坐在御阳宫的华丽榻上,目光游移,回忆着与若华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如今她不在这里,突然感觉不习惯。
张全小心翼翼地走进御阳宫,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响。他抬头看到慕容锐坐在榻上,眉头紧锁,似乎在发呆。
张全不敢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慕容锐开口。
慕容锐的思绪被张全的到来打断,他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他回想起不久前与太后的对话,那番话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哀家听闻,自贵妃小产后,你就没进过后宫,你独宠萧贵人一人,可是真的?”太后的声音在慕容锐的脑海中回响。
“是。”慕容锐低声回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和坚定。
“你真是糊涂啊,”太后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与担忧,“你曾以教授琴棋书画为由,让她在御阳宫安身。尽管妃嫔们心有不满,但尚能自我安慰,认为你只是想让她精修这些技艺,等她学会了就离开御阳宫了,然而,如今众人亲耳所闻,她直言自幼便对这些技艺一窍不通,至今仍未能领悟。难不成你还真要留到她学会为止,几年,几十年?”
太后轻叹一声,接着说道,“你将她护在御阳宫之中,只会让她失去自我保护的能力。哀家听闻她在宴会上演奏的小提琴,甚是惊艳,这已让后宫的女人们嫉妒得发狂。你若是继续独宠她一人,长此以往,后宫的魑魅魍魉一定会跳出来针对她,最终受到伤害的,终究会是她。别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它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哀家的话已尽,你好自为之吧。”言罢,太后转身离去。
太后的话让慕容锐陷入了沉思。他理智上知道太后说的是对的,让她待在御阳宫,不是长久之计,现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