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见她终于承认,她静静地看着宫女,良久,叹息一声道“茶壶上上并没有什么粉末,是你心中有鬼,做贼心虚,所以才认了。”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包淡淡的粉末,那粉末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妙的光泽。紫苏淡淡地道:“这粉末,是我刚刚悄然放进去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所谓的粉末不过是她故弄玄虚而已,就是让凶手的内心防线松散,从而露出破绽。众人听到紫苏的话都惊呆了,原来她不过是用法子让凶手招认,这人好生聪明。
那宫女原本还在低声啜泣,听到紫苏的话后,哭声瞬间停止。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紫苏,若她胆子再大些好了,终究是做坏事,不能做到心安理得。
“娘娘,奴婢一时糊涂,受人蒙骗,才给萧婕妤下药的,求娘娘饶命。”宫女哭着,磕头如捣蒜。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悔意,仿佛在哀求一个不可能的宽恕。
贵妃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你说你是受人蒙骗,这是何意?”她想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看看是谁在暗中操纵这一切。
宫女犹豫了一下,然后怯懦地说道:“是有人告诉奴婢,这是巴豆粉,萧婕妤喝了,便会在宴会上出丑。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敢做出这等事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贵妃和灵芝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冷意。贵妃冷声问道:“那么,是何人指使你的?”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宫女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能说出半个字来。显然,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背后的主谋。
灵芝姑姑见状,心中明白这宫女还在心存侥幸,想要隐瞒真相。于是她出声喝道:“事到临头,你居然还想隐瞒!来人,掌嘴十下!”她的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凛冽而刺骨。
贵妃让众人不得离开,其中不乏震慑的意义。
随着“啪,啪”的声音响起,宫女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每一记耳光都像是打在众人的心上,
贵妃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要借此机会震慑其他人,让他们知道她的威严是不可挑战的。
“说,是何人指使你下药?”灵芝姑姑的语气冰冷而坚定,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宫女,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宫女低下头,避开灵芝姑姑的视线,她感受着着自己肿起来的脸,终于认命地开口:“是容美人身边的孙公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显然是被逼到了绝境。
“什么?居然是容美人?”众人闻言,纷纷窃窃私语,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容美人原本在宫中也算得上是一位高位的妃子,后来因为刁难萧婕妤,被皇上降为美人。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她是因为萧婕妤才降位成美人的。”众人纷纷窃窃私语。
“来人,传孙公公。”贵妃立即下令,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转向宫女,再次问道:“你说是她指使你下药,你可有证据?”
宫女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道:“孙公公给了奴婢50两银子,那银子现在就在奴婢的床头柜子里。
贵妃示意太监去查证,同时转向容美人,冷冷地问道:“容美人,孙二山下药谋害皇嗣,此事你知不知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
容美人在这个宫女说出是孙公公指使她下药时,便开始坐立难安,如今贵妃的询问,更是让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原本还在心存侥幸,希望贵妃不会怀疑到她,但现在看来,她的想法显然是太天真了。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声道:“娘娘明鉴,嫔妾实在不知啊。”
“你不知?孙二山是你身边的人,他作出此等谋害皇嗣之事,你居然会不知?怕不是弃车保帅吧?”张芷蓝讥讽道,之前请安时,容美人当时还是贵嫔,对张芷蓝多有刁难,如今可是风水轮流转了。
像是一根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就在这时,传旨的太监回来了。他跪在贵妃面前,恭敬地禀报道:“启禀娘娘,孙二山已经投井自尽,奴才在他的房中,搜到了一封遗书。”
容美人一听孙二山死了,松了一口气,张芷蓝看着容美人的样子,嗤笑一声,暗道:“蠢货”
鲜有人察觉到,那位不起眼的小宫女在听闻孙二山已投井自尽的消息时,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衣角,仿佛要从中汲取些许力量来支撑自己。她的双眼中,流露出的悲痛之情深沉而浓烈,如同被黑夜吞噬的星辰,失去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