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尖:“是啊,喝酒了,想发疯,想乱性。”
仗着自己喝了点儿酒就不做人了?林小北脸红得厉害,偏又推不开他,索性也不白费力气了,板着脸一动不动。
陆廷顺着脸颊吻到她耳边,唇间碾磨一阵她圆润的耳珠,感觉怀里的人明显软了下来,这才轻声开口解释。
“曾瑞结婚,我来当伴郎,怎么就成新郎了?乱猜,该打。”说着猛地将她扛到肩上,轻轻一掌打向热裤包裹着的翘圆。
林小北在上面怎么扑腾也下不来,被他扛了一路,旁人当他们是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笑嘻嘻看热闹,进了酒店,一对外国夫妇拦住陆廷,问林小北需不需要帮助。
真被人“出手相救”,林小北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想给人家添麻烦,红着脸用英文解释,说跟男朋友闹着玩儿呢。
外国夫妇笑着夸他们有情趣,林小北脸红得透透的,被陆廷拽进房间才回过神来。
陆廷开的是套房,三房两厅,就跟住家里一样。
“想我没有?”他将她抵到门上,腆着脸凑近她的脸,舌尖轻轻舔了舔唇,歪着头坏笑。
林小北又羞又气,闭着眼不看他,也不作声,哪里知道自己这眼一闭,倒是给了他耍流氓的机会。
温热的唇覆上来,他开始温柔地□□。
林小北被他高大的身躯抵在门上,反抗不动,大脑卡了几秒,彻底死机了似的,呆呆任他予取予求。
后来她听见这个男人说他憋了一个月,都快憋坏了。
她骂他憋坏了才好。
他说那你试试坏没坏。
狂风暴雨大半夜,男人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撩着她下巴,痞笑着问:“坏没坏?”
得意个什么劲儿。林小北懒得理他,闭着眼假寐,以为总算消停了,滚烫的胸膛又贴上来,怎么也推不开。
“别呀……困……”林小北按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娇娇软软求道。
男人不肯,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头顶。
答应过她不去会所,可应酬到底躲不开,还是得去。每回去都有人点小姐,还热心给他点。
他象征性喝两杯,打发小姐一点钱就算了。小姐个个都是真心实意喜欢他,娇滴滴陆总陆总这么叫着,他嫌恶心。
有次去百乐汇,又碰上那个小曼,小曼原是别人点的,那人有事先走了,小曼就坐过来陪他喝。
那会儿已经喝得有些多了,想林小北想得不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小曼忽然往他身上靠。女人娇软的身子贴过来,瞬间激得他血往上涌。
自控力再好他也是个男人,身强体健正当年,血气方刚的,哪会一点反应都不起。
他起身提早回去,冲了几遍凉水澡,怎么也冲不走那股子邪火,最后还是自己解决了。解决完靠在床头一肚子窝火。
二十六岁的大男人,要脸有脸要钱有钱,却连个女人也没有。除了林小北,他谁也不要。可他又猜不准,林小北现在到底什么心思。
去找她吧,自己肯定控制不住要她,毕竟这当口难受得紧。这要是要了她,她又该把他想成j虫上脑只顾着跟她做的流氓。
不找她把,又憋得慌。憋着憋着就习惯了,想想还是算了。
这回可算遂了他的意。
陆廷见林小北在床上的反应,终于知道,原来她也是想的。
她从小性子冷,脸皮薄,想要也拧着劲儿装作不想要。可是身体骗不了人。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再怎么吵,搞一顿就好了。这会儿陆廷发现,其实现在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林小北再是赌气不理人,黏糊起来还不是又娇又媚又听话。
陆廷吃准了她,故意不给,惹得她含羞带怯泪汪汪地催:“快呀……”
“快什么?哪里快?”
“……”
“坏没坏?”他追着不放,逼她承认自己厉害不减当年。
林小北急得难耐,高傲性子上来,不想求他,指尖在他腰窝上轻轻画圈,俏脸媚态横生,娇娇嗲嗲的:“你坏……”
操。学坏了。陆廷咬着牙发狠,声音却是极温柔:“只对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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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曾瑞第三次来到陆廷套房门口,按了好一阵儿门铃,终于有人开门了。
曾瑞看见他穿着浴袍,笑得若有深意,贼兮兮地:“哎哟我去,我说呢,怎么昨晚上打这么多电话你不接,原来是——咳咳!佳人在怀啊!你小子可真特么不够意思啊陆廷,哥哥我真特么羡慕嫉妒恨呐!!!”
昨晚累得不行,几乎整宿都没睡,陆廷和林小北正补觉,被他吵醒很不爽,冷眼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