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他必须拦下这些东西。
“不干什么,”顷刻间局势颠倒,丁洵颇有些得意,“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那个新欢喃喃是什么人,他和你那宝贝前夫出入同一个房间……”
丁洵忽然顿住,因为他没从夏归楚的脸上看到被人戴绿帽的怒气和耻辱,夏归楚的脸上甚至有几分笑意,“你笑什么?”
夏归楚吐一口烟圈,说:“我笑你啊,给我看这些照片又怎么样?就算他们一起过夜,关我什么事?我和曹南宗早就分了,至于喃喃嘛,我们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