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曹银屏,她好像做什么奇怪的事,都是理所应当的。
夏归楚施施然找了把椅子坐下,和轮椅上的曹暮面对面,笑意微冷:“曹老先生特地把您儿子支开,让我来这,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想扔给我几百万,命令我离开您儿子吧?实话讲,几百万太少,您儿子可比这贵多了。”
曹暮微笑着摇头:“不,我想请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