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安柔格格听到自己身后阿克敦这话语,她下意识侧身抬手揪着阿克敦耳朵,一脸不悦地说:“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与我诉苦?既然早知自己会被此等女子所纠缠,为何不哭着往我住处那边跑去?非得让我来救你一回。”
“海兰妹妹,这不关我的事情啊。明明是她一直揪着我不放,还死拉着我袖子不松开。”阿克敦十分委屈地哭着言语出来自己被那绯衣姑娘纠缠的事情后,和硕安柔格格先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松开了自己揪着他耳朵的手说:“你刚才说她揪着你不放?揪的什么地方?可别是同我一个位置啊。”
阿克敦看出来了自己家小媳妇儿嫌弃的地方后,他立马伸左手将自己右手的袖子给拉了起来说:“她死抓我右手袖子不松开,我是不是不干净了啊?”
阿克敦哭喊出来自己是不是不干净这话后,那边挺着大肚子的四侧福晋年氏跟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就直接愣住了,吓得年嬷嬷跟乌嬷嬷立即出声唤道:“福晋/侧福晋,您这是咋了?”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被自己身边的乌嬷嬷强行唤醒以后,她立即侧身对着四侧福晋年氏说:“年妹妹啊,你要听我跟你解释啊,我家那外甥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海兰那丫头的事情啊。”
“姐姐,我觉得不是阿克敦对不起了海兰,反而像是有人强迫了他一般。”四侧福晋年氏一脸笑意地言语出来自己心中想法后,那边的阿克敦见眼前小姑娘还是对自己有嫌弃意思,他立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道:“啊啊啊…我没有人要了啊!”
“你哭什么啊!这不是还有我要你吗?”那绯衣小姑娘有些气恼地喊出来这话后,原本只是装模作样的阿克敦一听这话,他直接就从地上给爬了起来,冲着眼前绯衣小姑娘喊道:“来人啦,快来人给我评评理啊!”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跟她身边侧福晋年氏看到那边小少年撒泼打滚架势,两人立即侧身冲着那边慢慢悠悠逛花园的皇家福晋们招了招手说:“快来快来,快来给海兰的小夫婿评评理。”
“什么评评理啊?”太子妃瓜尔佳氏冲着那边的四福晋乌拉那拉跟四侧福晋年氏言语出来这话后,她跟自己身后一群皇家福晋就猝不及防听到一句:“呜哇!这乌雅家姑娘非要抓着我的衣袍不放,如今直接害得我被自己心上人给嫌弃了啊。不活了啊!”
康熙跟他身后一群宫女太监看着眼前唱大戏的阿克敦,那是想笑却不能笑,只能死死控制自己的面目表情,生怕被自己眼前的小丫头/小格格给罚抄金刚经/冲洗恭桶。
“阿克敦啊,你这是做什么啊?哭啥子啊?”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对着自己眼前小少年询问出来这话后,她就听到自己眼前的和硕安柔格格说:“咳咳~额娘啊,你们怎么来了啊?”
“我们就是来散散步,然后就听到这边哭喊声音老大…”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的话语都还没有说完,阿克敦就直接双手抱着她小腿哭喊道:“姑姑啊,你得给我做主啊!”
“哎呦!”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被自家外甥吓得惊呼出这一声后,和硕安柔格格立即上去将阿克敦给薅了下来说:“你给我消停一些儿,我额娘还怀着孩子呢。”
“那…那你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拉我手了?!”阿克敦双眼猩红地质问出来这话后,和硕安柔格格也不舍得自己喜欢的小哥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轻微低眸瞄了两眼他那被绯衣小姑娘拉过的袖子,其中的那一层意思,可以说是不言而喻了。
“啊…对对对,我现在就把这袖子给拆了。”和硕安柔格格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前小少年是说着玩的,直到她看到眼前阿克敦在咬牙切齿去费力撕扯自己右边袖子的时候,立马就上手剥了他的衣服,“傻子!”
“可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阿克敦委委屈屈地言语出来这话后,他就被眼前的和硕安柔格格给拉着离开了原地,“走吧,我带你去寻新衣服穿。”
“不是,这还没有跟我说清楚其中的情况啊。”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笑着打断了两个小家伙逃离现场的举动后,那边的和硕安柔格格只能轻微摇了摇头,而后侧身对着眼前所有皇家福晋说:“其实是哥哥被那乌雅家姑娘给玷污了清白,所以在那里哭着求我原谅他呢。”
“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对阿克敦做出有损自己与他名誉的事情了?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欺负于我一个弱女子啊?”那边绯衣小姑娘柔柔弱弱地哭喊出来这话后,和硕安柔格格就侧身看着康熙那边说:“嗯,这就非常的符合乌雅家姑娘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