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吐沫腥味冲刺着味蕾,她以为他还是5年前对她好脾气的傅恒渊?
他加重手上的力度,食指和拇指用力的揉搓了几下她的两腮,看着她的脸色由红到白。
听着她的气息渐渐衰弱,他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去!
韩星岁,左手悄悄的按着右手腕的电话手表,手表侧方按钮有一键求救功能。
只要她按下,一定能得救!她以为她做的悄无声息,殊不知这一幕被傅恒渊看在眼里。
男人不疾不徐冷沉的声音响起:“这个点小朋友是不是该吃水果了?”
韩星岁一楞,瞳孔放大,她收回手,狠狠的瞪着傅恒渊,每天10.30是幼儿园吃水果的时间点。
他不仅找到她!还知道果果的存在!
“你敢动我女儿一下,我杀了你!”
她绝不是威胁恐吓,但凡傅恒渊伤害她的女儿,她就算是不要命了,也要把他给杀了!
男人一番得意的讪笑,松开她,韩星岁得以喘息,咳嗽了几声,脸上的血色逐渐缓和。
“你也有在意的人?”
他虽松开了韩星岁,可依却靠的她很近,傅恒渊比白廷君还高了5CM,心中有了人软肋的韩星岁,不敢再嘴嗨。
男人周身威严凛冽,穿着高跟鞋的她也只到他的胸膛,压迫感,窒息感,担忧果果的恐惧感,让她不敢再乱说一句话。
傅恒渊居高临下的看着没了嚣张气焰的女人,冷嘲:“看来你过的挺滋润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双手紧握,咬着后槽牙,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对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左一拳右一拳!
“我女儿呢,别伤害她!”
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再深呼吸,随便他说什么,她不敢反驳,她只想见到她的女儿!
韩星岁这副有了软肋,担惊受怕的样子,让傅恒渊太满意了,他就是要一点一点折磨她,让她也尝尝万箭攒心的滋味!
他来回踱步在她的面前,欣赏着她的不安忧心,得意的邪魅一笑。
“你说小朋友的手指那么嫩,要是伤到了,放在盐水里泡2个小时会怎么样?”
韩星岁被吓的天昏地暗,双腿像抽了筋没了支柱,她扶墙而站。
“别伤她,她太小了。”
她的声音满是颤抖,扶着墙壁的手像是失去了知觉。
傅恒渊得意的靠近她,食指抵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点了点头,“是太小了,那老的怎么样,断只腿可好?”
韩星岁目光闪烁,她没想到傅恒渊把她的底细摸的透透的,心里防线逐渐崩塌。
“要不然断了白医生一只手?”
韩星岁晴天霹雳的身体没了重心,瘫软在地,她知道她已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半蹲与她平视,这女人心得有多硬,都这样了眼泪却不肯掉下来!
他薅起她后脑勺的头发,韩星岁已经没了痛的知觉,后仰着头,一双水眸全是涟漪,却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傅恒渊气息逼人,面颊阴沉,警告她:“别想逃,不然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话落,男人起身大步离去。
韩星岁僵硬的身子瞬间松软了下来,来不及消化这一切,来不及密谋计划,她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的,马不停蹄的赶往幼儿园。
抱住果果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尽管万分隐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果果还是发现她在抽泣。
孩子天真的问:“妈妈,你怎么了。”
她快速的抹掉眼泪收拾好情绪,勉强的挤出笑容,“妈妈没事,妈妈就是太想果果了。”
话落,她给果果全身检查,好在身上没伤口。
并郑重嘱咐她,“妈妈之前教你的,不跟任何陌生人说话,不跟任何人陌生人走,只有妈妈和白叔叔才可以来接你,一定要记住好不好?”
果果开心的点了点头,“我记得啦。”
韩星岁把果果安顿在车后面的儿童座椅上,她坐到了主驾驶位,呆愣了很久都没有启动汽车。
思来想去,她必须带着孩子奶奶走,她知道傅恒渊的手段有多残忍,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他明明可以给她来个痛快的,可偏偏要一点一点的折磨她,让她寝食难安!
可白廷君怎么办,他知道她的过去后,还会接受她吗?
傅恒渊说,如果逃了就没那么幸运